恐怖,這簡直是要斷了宋一秋的後路呀。
作為一個電影明星,電影不能來內地上映,拍攝的廣告不能上電視播放,這麼一來誰還找他去拍電影,拍廣告啊,當然,最讓許致遠感興趣的是許一說的讓宋一秋變成太監!
這個真的可以做到麼,許致遠對此表示有些懷疑。
“哥,你真的可以讓宋一秋變成太監,怎麼能夠做到呢,真的把他閹割了麼,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傻小子,哥自然有哥的辦法。”
許一莫測高深地笑了笑,抬手將香菸塞進嘴裡,“上一次勞榮軒自己給自己開瓢的事情你忘記了嗎?”
“哥,我明白啦,不過,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許致遠頓時就想起了勞榮軒自殘的事情,就因為這事兒這傢伙這兩個月來一直都沒有在圈子裡露面了。
“致遠,你以為哥在長白山這二十年是玩的啊。”
許一將香菸塞進嘴裡吸了一口,“放心吧,這個宋一秋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今晚上回去我就跟姐說,她在廣電那邊還是有點影響力的,她就是分管這一塊的。”
“哥,讓姐姐也攪和進來不好吧?”
許致遠聞言一愣,“對了,你還不知道嗎,姐姐已經結束代理副司長了,她的工作也調整了,她現在去廣電那邊了。”
“啊,姐姐去廣電了,我怎麼不知道?”許一愕然地瞪大了眼睛,這個訊息太突然了,姐姐調動工作作為弟弟自己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這個弟弟做得也太不合格啦。
“哥,你還不知道嗎,那有可能是事情還沒確定下來吧。”許致遠轉動著方向盤,蘭博基尼靈巧地向右一拐,“我也是聽我媽說起的,應該快要下命令了吧,你晚上回家見到姐姐不就知道了。”
“對了,哥,難道就任由錢雲峰那個白眼狼這麼逍遙自在地過日子?”
許一眉頭一擰,緩緩搖搖頭,“致遠,錢雲峰就不要動他了,我答應過姐姐不找這小子麻煩的,而且,李元強都出面讓我放他一馬了,李元強這個面子必須要給,我的公司在江南還有很多生意要做的,還要靠他來罩著呢。”
“咦,錢雲峰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大能量,居然能勞動李元強為他出面求情?”許致遠也吃了一驚。
“行了,不用管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先想好怎麼對付這個宋一秋以及背後指使他這麼幹的人吧。”
許一搖搖頭,“致遠,一會兒你把夢琪接過來,我要親耳聽她詳細說一說當時的情況,還要知道宋一秋行兇時候的表情。”
許致遠點點頭,“哥,我已經安排她在酒店了。”
說話間,許致遠驅使著蘭博基尼進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這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裝修得倒也不錯,走廊裡也鋪著厚實的大紅地毯,踩在上面給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許致遠開了一個套間,進了房間,就見喬夢琪靠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電視機,眼神有些遊離,神情憔悴不已,顯然是驚嚇過度還沒有回過神來。
“夢琪,給哥哥倒杯水去。”
許致遠將車鑰匙扔在茶几上,脫下了身上的西裝,解開了系在脖子上的領帶,喬夢琪如夢初醒,迅速地從沙發上起身,給許一倒了一杯熱水送過來,“一哥,對不起,我,我丟你們的臉了……”
話還沒有說完,喬夢琪就嚎啕大哭起來。
許一沒有說話,任由喬夢琪撲在沙發上痛苦流涕,許致遠眉頭一皺,想要走過去將她摟在懷裡,許一哼了一聲,搖搖頭,“致遠,讓夢琪哭一哭吧,將她心脾裡的抑鬱之氣發洩出來就好了,不然對身體很不好的。”
果然,喬夢琪嚎啕大哭了幾分鐘之後,情緒慢慢地平復下來。
“夢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許一放下手裡的水杯,看了一眼喬夢琪,很顯然這一次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很大,讓她的五臟六腑執行都有些紊亂了。
“一哥,謝謝你,我好多了,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能承受得住的。”
喬夢琪接過許致遠手裡的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已,我見猶憐。
“不著急,我們出去走一走吧。”
許致遠突然說話了,“今天我們去吃大排檔,一邊吃一邊聊。”
許一一愣,將許致遠在那裡擠眉弄眼地一時間沒鬧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既然許致遠說要去吃飯,那就去吃飯吧,反正這種事情也不著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