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事後不鬧個天翻地覆才怪呢。
許一拿著身份證和護照,暗暗感慨國安這邊的辦事效率,既然趙勇跟人約定的時間是九月五日,雖然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不過,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做出安排。
回到家裡。許一將護照收了起來,這玩意可不能讓家裡人看到,否則的話,那可是要出亂子的。
接下來的幾天,許一在家裡透過網路瞭解東南亞的政局以及那邊的一些情況,還去了公地鐵工地轉了轉,工地運轉正常,施工的工人們都在緊張地忙碌著,柴迎春陪著他走馬觀花地看了看就回公司去了。
許一在公司裡跟柴迎春詳細交代了一些情況,然後告訴她要出去一段時間。公司交給她負責管理,重大事情可以跟衡川那邊的郭明權商量。
處理好了這些事情之後。許一決定去香江一趟,因為他接到了勞倫斯的電話,這貨已經抵達香江,等著給他針灸了。
九月一日,許一登上了京城飛往香江的飛機。
在登機前,許一接到了郝勳的電話,這貨在電話裡一再詢問是不是真的不能兩個星期之內不能碰女人,這讓許一有些哭笑不得,照這麼下去這貨用不了幾年就要被掏空了身子了。
不管是出於助運法陣的需要,還是出於對郝勳身體的關心,許一都義正言辭地警告了郝勳,這貨一聽說碰女人會影響到助運法陣,當即就連連說馬上把那妞趕走,倒是讓許一感嘆這小子明白事理。
飛機降落在香江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許一出了機場航站樓,就見趙勇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衣,鼻樑上架著副墨鏡,身後幾個畢恭畢敬地站著十來個身材彪悍的大漢,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許一見狀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趙勇這小子想幹什麼,向自己證明他家在這個小島上的實力麼?
“一少,歡迎,歡迎。”
趙勇大笑著迎了上來,右手摘下墨鏡扔給身後的小弟,雙手緊緊地握著許一的手,“終於盼到你啦。”
“趙勇,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許一我這趙勇的手,低聲說道,“對了,我叫袁毅,記住了,千萬不要叫錯了。”
趙勇聞言一愣,迅速迅速點了點頭,隱約明白了許一這種家世的人如果太張揚了的話,容易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拿來做文章,雖然趙家不是在官場上混的,不過,這種事情在香江也沒少發生。
不過,許一居然冒著這麼大的風向來幫自己,這讓趙勇的心裡充滿了感激,他迅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擺擺手,“這是我的好朋友,都叫毅哥。”
“毅哥好!”
十多個彪形大漢整齊地向許一彎腰問好,頗有幾分聲勢,唬得一邊的行人紛紛繞道而行。
看到這明顯帶有黑澀會性質的一幕,許一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趙勇的手臂,“行了,行了,別搞這一套了,走吧,我肚子有點餓了。”
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風馳電掣般地在公路上飛馳,不時地超越一輛又一輛汽車,將跟在後面的幾輛黑色的小車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法拉利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駛入了高樓大廈林立的市區,進入了希爾頓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一少,一會兒吃了飯之後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晚上可是給你安排好了節目的。”趙勇哈哈一笑,推開車門下了車。
許一在酒店吃了中餐,就回到房間去休息了,這幾天忙著安排各種事物,練功的時間都少了很多,難得有個空閒的時間,自然要好好地琢磨一下了,尤其是上次神識侵入趙勇的腦海的事情,更要好好地想一想,這可關係到神識進階之後的修煉方向。
房間是在二十八樓,站在房間裡就能俯瞰大半個維多利亞港,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讓人心情舒暢。
不過,許一卻沒有心情欣賞美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下午他要給自己算上一卦,看一看自己的運程是不是真的有所改變了,最近發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拉上窗簾,許一盤膝坐在床上,開始給自己推算運程,一番推算之後,許一郝然發現,自己的運程不知不覺間發生了一些變化,而他也從來沒有給自己使用過助運法陣等手段。
而且,師父赤松子更加不會去做這些,當年他就說過上天是公平的,動用道術手段來提高運氣,必然要在其他的方面補回來,要麼就是好運過後會接連走上很長時間的黴運,所以,他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許一從床上一躍而起,慢慢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