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著名的幫派,最終逃到羊城來避禍。
那幫派的名氣太大,亨利連澳島都不敢去,害怕被仇家找上門來,在新加坡的某個地下賭場混點錢的時候被發覺了,差一點被人打成殘廢,碰巧羅歡出現了就伸手幫了他一把,兩人從此就成了師徒。
說話間,龍哥的朋友到了,來的居然是耿仲明,許一併不覺得意外,既然方毅跟龍哥已經鬧到這一步了,龍哥能放心才怪了,肯定是要親自來羊城探一探訊息的。
方毅拉自己來壯膽,龍哥肯定也要藉機亮一亮他的底牌,耿仲明雖然只是花家的遠方親戚,不過,對於方家來說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方毅,帶錢了嗎?”
耿仲明橫了許一一眼,冷笑一聲,將手裡的密碼箱往賭桌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冷冷地斜視著許一,“牌桌上可沒有什麼太子爺不太子爺的,願賭就要服輸!”
方毅並沒有理會耿仲明,似乎不屑於跟他說話一般,許一卻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耿先生說得對,願賭就要服輸,要是輸了跟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就不太好了。”
他起身將兩個密碼箱裡的鈔票全部翻倒在賭桌前,接著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支票薄往賭桌上一扔,“我這裡有四百萬現金,這裡還有一本支票薄,至少能從銀行支取一個億的現金出來。”
“你說一個億就一個億?”
耿仲明冷笑一聲,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往桌上一扔,“我還說這卡里能支取十個億呢,你相信嗎?”
“沒關係,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羅老闆的人去驗一下支票。”
許一淡淡一笑,“我想著幾百萬也足夠支撐一會兒了吧。”
“耿少,我們還是一邊玩一會兒一邊等吧,我這就叫人去查驗這支票薄。”
羅歡呵呵一笑,他們開賭場的自然有這方面的專業人才。
“我相信許總不會這點錢都拿不出來的。”
龍哥呵呵一笑,雙手一拍,“好了,我們開始吧。”
賭局正式開始,由羅歡的師父亨利擔任荷官,只見他帶上一副薄薄的純棉手套,從小箱子裡拿出一副沒有開封過的撲克牌,熟練的撕開取出撲克牌拿出大小王來開始洗牌。
這種大額的賭局,每一把牌都要用一副全新的撲克,以減少作弊出千的機會,這是每個賭場的做法,要不然賭場的抽頭哪有那麼好賺的。
第一把牌每個人都很小心,唯恐被人察覺到了自己的排風,叫價也很中規中矩,許一一路跟下去,最後以兩對敗於龍哥的順子,這一把牌就輸了四十多萬。
“許一,我看你的水平也不怎麼樣嘛。”
耿仲明瞭冷笑一聲,挑釁地掃了一眼許一,“我還以為你們京城裡下來的人都有三頭六臂呢。”
“耿少過獎啦,你也知道京城裡的那些人就是咋唬得厲害而已。”
許一呵呵一笑,“正要見真章了,他們也就歇菜了,發牌了。”
龍哥一直都在關注著許一,第一局結束了,他都沒有看出什麼東西來,只是模糊地感覺到許一不好對付,心裡鬥志迅速地被激發出來。
“老羅,你的人怎麼還不回來?”
耿仲明掃了一眼許一面前的鈔票,“別許總玩得正開心就沒錢了。”
“想不到這次我的牌面最大。”
許一沒有理會耿仲明的冷嘲熱諷,看了一眼手裡的第二張牌,郝然是一張黑桃a,笑呵呵地抓了兩紮鈔票往賭桌中間一扔,“小玩一把,二十萬吧。”
“太小家子氣了吧,既然牌怎麼才二十萬?”耿仲明冷哼一聲,很豪爽地推出四紮鈔票,“我跟你二十萬,再大你二十萬。”
方毅坐在耿仲明的下手,見狀眉頭一皺,這才拿到第二張牌啊,耿仲明這傢伙就下了這麼大的注,難道是想嚇退別人麼,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手裡拿到的是一張方塊七,底牌是一張草花三,這牌也不是沒機會,只不過相比較而言機會不太大。
尤其耿仲明早早地下了重注,可以預料到等到最後一張牌發下來沒有一百萬更本就撐不住啊,莫非這傢伙在偷雞,想不戰而屈人之兵?
不過,要想比財雄勢大,方家的確比不過花家,但是,耿仲明不過是花家的遠親,連偏房都算不上,他哪裡來的底氣跟自己比錢多?
“跟,我倒是想看一看耿少拿了什麼絕世好牌。”
方毅呵呵一笑,往賭桌上扔出四十萬,伸手端起了身邊的酒杯喝了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