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力的,這您放心。”
這也是喬勳當初用盡心思進入董氏的目的,現在所有責任已落在他“黑幫”的身上 ,他本該義不容辭的去解決它。
“有你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那我先回去了,得整理一些東西。”他輕拍董宛萩的 手,神情顯然依依難捨。
“為什麼那麼急?”好不容易兩人的感情才像真正的父女般融洽,他卻要離開。
“機票都已經訂好了,而且我想先去將那邊打點好,等著我的外孫來玩。”董樊祈 笑出了畢生最多的魚尾紋。
“放心,我一定會帶他們去看您。”喬勳將董宛萩勾進懷中,和善溫煦的眸中射放 出篤定的神采,他正用自己的心來做保證。
“有你一句話,那我就放心了,爹地祝福你們。”
董樊祈拭了拭眼角的淚,拍拍他兩人的肩,才邁起腳步離開了他倆。
“爹地……”
董宛萩想追出去,而被喬勳攔住,“別喊了,爸能有這樣的決心可以說是種心情的 釋放,未嘗不是件好事。出去外面走一走,脫離權勢名利的糾纏,他應該會活的更快樂 。”
“真的嗎?他會更快樂?”她有些存疑。
“相信我。”
喬勳藍眼灼灼的搜尋著董宛萩清麗的面容,話語表情皆是對她的保證。自她出事那 天,他的心一直是緊縮在某個角落,情緒的起浮全都操縱在她安危的狂潮中。
還好她沒事了,否則他真不知該如何自處。
“說真的,我似乎不曾怪過爹地,若不是他,我也不會遇上你了。”經過近三天 三夜的折磨,董宛萩已懂得要珍惜現有的一切,尤其是父親遲來的愛與喬勳真情不悔的 感情。
“別再說這些讓我慚愧的話,你也知道當初我娶你是有目的的,但現在我是絕對的 真心。”在這華燈初上的夜晚,黑色成為一個神秘的過客,也是一種迷醉人心的催化劑 。
“我知道,你說過的。”董宛萩低下頭,迴避他瞳仁中異常的灼熱,每每他的深情 注視總是會讓她心跳加快。
都已經結婚近兩個月了,為什麼她還是會懾於他滿載柔情的眼眸與卓越不凡的神采 。
“宛萩,這兩天英野風沒……沒侵犯你吧?”
看見她頸部有著被搶抵壓下的紅痕,他心中就產生莫名的抽痛。
“如果有呢?你還會要我嗎?”董宛萩霍然抬頭,擰眉問他;因為喬勳的問話使她 突然想起英野風曾說過的話:喬勳如果知道你已被我玩過了,看他還會不會要你。
喬勳一愣,謎樣的眼光靜靜停駐在她臉上,“你以為我是那麼膚淺的男人嗎?”
“別回答我這種模稜兩可的話,我要聽會還是不會?”
她執意要聽見他的回答,因為她害怕。
喬勳嘆了口氣,搖搖頭,“我看你是被他洗腦了,就讓我這樣告訴你吧!”
她尚未聽懂他的話,他火熱的唇已攫住她的紅菱,撬開她溫柔的唇瓣,慢條斯理的 品嚐著她唇齒間柔蜜的線條,交纏起她的舌,緩緩吸吮。
董宛萩忘我的享受著他給予的所有愛意,感受著他凌亂的呼吸,她甚至無法用心去 理解喬勳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他究竟要告訴她什麼?只知在他溫柔的引導下,自己潛 意識下的慾望已氾濫,奔竄至全身了。
他微微抽開身,卻得到董宛萩抗議的呻吟。
“噓,寶貝。你弄懂了我的意思沒?”
喬勳不希望她只沉溺在慾海中,他要董宛萩體會他對她的愛是至死不移的。
“什麼?”董宛萩半眯著眼,顯然已有些意亂神迷。
“你不是問我如果英野風當真侵犯了你,我還會不會要你嗎?”喬勳搖搖頭,為她 的健忘而頭疼。
“你會嗎?”董宛萩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咬著他的耳垂。
她告訴自己,如果不幸喬勳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她還是會原諒他的自私的。
因為她真的愛他,更已沉溺在他的溫暖的柔蜜羽翼中。
這種感覺像什麼呢?
對,就像吸食嗎啡、毒品一般的令她沉淪、上癮。
“我會先去牢中打斷他的鼻樑,然後更愛你,更用心去保護你。”如果她當真受了 傷,罪魁禍首就是自己,是他太過大意的將她留在華爾街,所以追究責任,罪該萬死的 就是他喬勳。
“勳,你當真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