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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個是萬般不捨另一半的名譽受損、遭毀。自他談及他太太時的深情雙眸,她抓回對崇綸一半不佳的形象。

“她生病……死的?”女人的好奇心暫時控制了她的躁怒。

“不是的,是開車摔進湖裡死的。”他實在不願提起這段傷心的往事。“她年紀跟你差不多,個性也很像,倔強又有些不講理。但,她比你多懂了些人情世故。”

原來是因為她像她以前的太太他才願意挺身相助,祖兒的第六感幫她沙盤推演了一番,否則他這麼冷冰冰的男人怎會突然如此乾脆,她才覺得奇怪。

“好端端的怎會摔進湖裡,是不是你們吵架,她賭氣之下假戲真作?”祖兒開始感興趣了,話也不間斷地問下去。

崇綸不想多解釋,反正跟個不相干的人說,她也體會不出。“算了,這說來話長,你只要記住把剛剛你胡謅的故事對左先生澄清,而我欠你的,一定會找時間報答,就這樣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明早不是要上山嗎?”

看他已將話題扯遠,口風應是再也套不出了,祖兒也不好再強要窮究下去。“不說就算了,不過你叫我跟左慕塘道歉的這件事我恕難辦到,至於……你欠我的,別忘了一定要還。”

她的執拗實在是叫崇綸越看她越有曼弦的影子,無形之中,他竟然將祖兒的輪廓漸漸看糊了,曼弦的霸氣與任性活生生地映照而出。該死!石崇綸,你不該再對任何女人有追愛的念頭,為了曼弦,你該一輩子守空房的!

“快走吧!萬一我媽也來了,又有文章好讓她作的了。”他決定不看她,也許腦袋便不會胡思亂想。

“好吧!別忘記你說過的話。”

終於,兩人初次見面的歡歡吵吵在此暫時劃下句點。祖兒面對一個全身充滿謎般的男人帶著無數的好奇,她實在想走入他深邃的眼底去看這位三十出頭男子的世界,然而,他緊閉的大門會為她開啟嗎?她不敢輕易妄想。

翌日清晨。

一股詭譎的迷風吹襲著整個早餐桌上。

每個人都低著頭靜靜地撕著麵包,塞進那機械式的嘴裡,就連石夫人也出奇地安靜,想必昨夜晴婉一定一五一十地將醜事被揭之事告訴了她,為免不打自招,沉穩且經驗老道的她仍不動如山地端坐著,狀若無事。

其餘四個昨夜交叉相錯的年輕人更是噤著口,深怕一個字吐錯,全部的事將會在交相指責中公諸於世。

“平老師,對不起,我不想陪你去了!”首先按捺不住的是左慕塘,從他凌亂的頭髮看來,像是一夜無眠。

“這怎麼行?這攸關整個露營區小朋友下兩個禮拜的活動,你怎能說不去就不去。”祖兒放下了牛奶杯,認定他一定在鬧情緒。

崇綸看在眼裡,篤定祖兒一定沒將真相告訴慕塘,他料到很多事待會兒全包不住火了。

慕塘手一拍桌子。“不去就不去,還需什麼理由,大不了我不做了,我回學校去上課,這總行了吧?”

石嘯天捧來了一籃乳酪麵包,滿眼不解地道:“一大早就生這麼大的氣,昨夜裡沒睡好嗎?”

“石二爺,你不曉得昨夜發生的事嗎?”慕塘的一席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全停止了咀嚼的動作。

“昨夜?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他不解地朝圓桌上的每個人瞄了一眼。

“那傢伙……”他本欲指向崇綸,但立刻被一句更大的音量壓過。

“昨夜穀倉裡有野外的動物跑來偷吃糧食,我拜託石先生去看看而已,結果沒事,虛驚一場而已。石二爺,以後穀倉的幾個破洞之處一定要修補,要不然那些乾草和乳酪一定會被吃完。”機靈的祖兒順利地將話題一轉,順道送給慕塘一個“閉嘴”的眼神。

“那跟你不想去探勘場地有啥關聯?”他放下乳酪,拉了張椅子坐下。

石夫人先搶了白。“小叔,人家的事你也別管那麼多,你現在有那種閒工夫嗎?”她啜了一口濃咖啡,不想將昨夜的簾子越掀越亮。

石嘯天知道她一定迫不及待要逼他移交產權,這一提醒,便不再追問,倒是晴婉臉上清晰的五指烙印,他不得不問一聲。“晴婉,誰打你了,臉看來腫腫的。”

“是我!”石夫人出了聲,“她搶著要她哥哥的那一份,所以為了避免讓他們兄妹倆的爭端擴大,我已經請高律師下午就到。”

崇綸受不了石夫人非要逼死石嘯天的舉止,恰好聽見左慕塘的推辭之意,於是,抓了個機會,立即補上這個缺。

“可是我下午並不在,不能當場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