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風鈴心瞪大了眼睛,嚥下一口果凍。
“怎麼不行?我選修過古推拿術的,要試試嗎?”赫利俄斯躍躍欲試了起來。
“怎麼我有一種被押上刑場的感覺?好了,試試就試試,聊勝於無……”風鈴心稀里嘩啦地喝完了杯子裡剩下的甜品,在椅子上坐好,“來吧。”
“好……”隨著赫利俄斯低沉的嗓音,風鈴心感到一雙手搭在了她痠疼的肩膀上。纖長的手指沿著她頸部的曲線運動著,理順了她糾結僵硬的肌肉,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啊,好舒服……你選修這門課的時候是不是得了A+?”風鈴心眯著眼睛,模糊說著。
“嗯……確切地,我這門課沒有透過啦。”赫利俄斯壞心眼地哈哈一笑。
“什麼!”風鈴心大驚失色,“你快住手,別把我的頸骨弄斷了……”
“哈哈,沒那麼誇張啦,你不亂動的話,保證什麼事都沒有,不過,若是你不好好坐著,動來動去的話,我可不敢包啊……”
“你……好小子,給我記著!”風鈴心兇巴巴地威脅著。不過她現在是肉在砧板上,再兇也不管用了。
“放鬆、放鬆……”赫利俄斯輕輕呢喃著,手下的力道稍稍加大了些。身上的疲勞像風一樣輕飄飄地走了,風鈴心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了。
恍榴間,耳邊傳來了一個貼得很近的聲音,同時,一陣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上,癢癢的,使得肌膚都發燙了。
“怎麼樣,我的手藝不錯吧?”赫利俄斯正貼在她耳邊的低語,他捱得如此之近,以至一縷金燦燦的髮捲貼在了風鈴心的臉上。
這樣的姿勢,是不是有些曖昧?風鈴心一個激靈,伸出手向後一推,忽地跳了起來。 “哎呀!”沒有防備的赫利俄斯被她一推之下,悽慘地撞在了牆上。他修長的四肢攤開著,像一隻釘在牆上的猴子標本。
“頭,你怎麼了……”他一臉哀怨。
“我……我是想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啊?”風鈴心粗著嗓子,大聲說著。
“那你的動作也不用這麼突然啊……”苦命的赫利俄斯揉著後腦勺,從懷裡取出一疊厚厚的資料交給了風鈴心。
“給我資料是吧,可也不用這麼原始吧……為什麼不直接傳送過來給我?”風鈴心詫異地說。
要是告訴風鈴心,他特意把資料拿過來,是想見見她,並給她捎上一份甜品,讓她放鬆放鬆的話,她會不會生氣呢?赫利俄斯臉上一紅,“沒什麼,列印出來比較有成就感,而且,我可以順便和你討論一下案情。”
“哦……”風鈴心漫不經心地應著,翻看著詳細的資料。看了一會兒,她情不自禁地讚歎了一聲:“這次做得很好嘛!”
“呵呵……”赫利俄斯紅著臉,受寵若驚地傻笑,襯著那頭飄逸的金色捲髮,和個羞赧的大姑娘沒什麼兩樣。
風鈴心無可奈何地搖頭。那份甜品給了她力量,她又有精力工作了。她仔仔細細地資料從頭到尾看了兩遍,想了好久,才開口說道:“你在資料裡把可疑人士都圈出來了,我看了一下,蠻全面的。這樣吧,我們乾脆來一招開門見山,把這些人都集中起來,向他們透露 ‘阿波羅的憤怒’這個名詞,看看他們的反應。到時候,你的感應能力就派上用場了。”她高興地衝赫利俄斯笑了笑。
“嗯……”赫利俄斯沉吟著,現在案子還沒有任何頭緒,也只能這樣了,“好,把伯爵夫人也叫上嗎?”赫利俄斯有些不確定地問。
風鈴心戲謔地笑著,“你就是不肯放過她。她如此漂亮,當然要叫上她啦。”說完,她促狹地向赫利俄斯眨了眨眼。
“頭,你什麼意思嘛……”赫利俄斯大聲嚷了起來。
“你不是對夫人分外地感興趣嗎?前幾天,你不是一個勁地追問尤利,他是不是愛著夫人嗎?你是喜歡上夫人了吧?放心,尤利說了,還有我們的調查也顯示出來,夫人沒有親密的異性朋友,雖然她比你大了大概二十歲,不過在這個人均壽命一百四十歲的22世紀,這是小意思啦……”風鈴心一副體貼的模樣。
“頭,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要生氣啦!”
“死小子,敢說我‘胡說八道’?”風鈴心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看來,赫利俄斯的那份甜品的功效也太厲害了些。
赫利俄斯氣昏了頭,開始不顧死活了,他指著風鈴心的鼻子叫了起來:“你自己呢?你怎麼整天都和那個陰柔的尤利眉來眼去的?還好意思說我……”
他的聲音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