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仰脖一飲而盡,抓起頌妝的手說:“走,跟我回家!”
“能不能讓我再呆一會兒?就一會兒?至少讓我聽完這一首歌,聽完我就不難受了!真的,我保證!最後一遍!”頌妝央求著道,看著四周嘻嘻哈哈的人們,聽著蘇冰在臺上唱著那首動人的《DASBESTE》,感覺周邊被人築起了四面看不見的高牆,心被狠狠地困住了。其實,她知道,蘇冰是特意為她唱的!
歌臨近終點的時候,頌妝起身,自己走出酒吧。冷冷的夜風吹過來,把有些頭重腳輕的她吹得清醒了不少。蘇冰匆匆從身後跑來,截住她和白秋,說:“頌妝,這個世界不只你一個人喜歡這首歌,也不只你一個人有傷感的故事!我曾經跟你一樣,愛上了我以為是我終身歸宿的男人,但事實上他不是。失戀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時間是最好的止疼藥!”
頌妝的手重重拍在蘇冰肩膀上,笑道:“真是好姐妹!”走下臺階,路過停車場的時候,一輛半新舊的海南馬自達的車門開啟了,莊臣踮著腳尖下了車,站定在她面前。
白秋驚叫了一聲:“莊臣!”
蘇冰扭頭一看,莫名高興起來。
頌妝抬眸,懶懶地道:“你的預言被驗證了。這下你高興了嗎?”
“你看清楚,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男人,不是那個野蠻敗家的紈絝大少了!我跟你一樣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也需要辛苦工作賺錢餬口,更需要學習自立。我來找你,是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幸災樂禍過,我希望你幸福!從現在你,我希望你知道,我會慢慢地變得優秀,變得強大,變得足以呵護你不讓你有一丁點難受。”
“別跟我開玩笑了!回家去吧!你父母正在找你!”
“我已經和他們決裂了,不可能再有回頭路!”
“真幼稚,天底下還能有害你的父母?我的心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