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非常奇怪的看著我。
奇怪,這明明是敏呀,她難道連我都不認得了?
“先生,你在叫我嗎?”
“你不認得我了?我是河呀?”
那女孩甜甜一笑,“你是河?那我是海,是大海。”
我細細看一番,這女孩的確像敏,近看時才能看出來,與敏有點不同。天,我覺得自己有點神經了,無端端的從樓上下來找一個陌生的女孩,這讓我好尷尬。
“先生,你也喜歡早上看海?也喜歡早上到海邊走走嗎?”
我微笑,“是的,因為我從小就想看一下大海。如今難得在海邊,所以,就想看看了。”這反應到底是不是本能的反應?我在笑自己。
“能在這裡相遇,也算是緣分了。我經常早上上看海,但這裡的人晚上玩得太瘋狂了,早上能起來的根本沒有。先生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我叫君,你叫河吧?”
“很高興在這偶然的海邊認識你。”
那叫君的女孩笑了笑,說:“你不是在找你的敏嗎?你怎麼把我當成她了?”
“敏是在公司裡的我的助手,與我一起出差到這裡來,你長得的確像她,所以我把你當成她了,真不好意思。”
君笑笑,海風很大,吹得君的衣裙飄飄,秀髮律動,實在是海邊的一道風景。我心裡就想,現在的女孩子就是迷人。早上的海邊,一個女孩子獨自走著,任海風吹拂,如詩,如畫。
其實婷也很迷人,婷比眼前的君當然更迷人。然而,是否與婷太近了,反而沒有最初與婷在閘坡一起時的詩情畫意了。
“看樣子,你很關心敏呀――我是說,你的助手。”
“同事一場,看到她一個人出來,我當然擔心了。”
“你覺得我們在這相遇,不算是緣分嗎?”
“哦?”
“有人說,前世一萬次的回眸才換得今世一次擦肩而過。你覺得在這裡相遇是偶然嗎?”
我點頭。
“其實,偶然就是必然。”
我笑笑,“我先回去,你一個人玩吧。”
“河!”君直呼我的名字,“你不能陪我一起走走嗎?畢竟現在我與你認識了。”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啊。反正我在旅店裡也夠悶的。”
君開心了,她的笑容與早上的陽光一樣燦爛。與陌生人玩就是好,誰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也沒有必要知道,唯一的就是玩,而且要玩得開心,自由,沒有覊絆,沒有顧慮。
我與君都把鞋脫了,光著腳在沙灘上走。君拉著我的手,如同認識很久一樣,沒有把我當成陌生人。唯一讓我奇怪的就是,君怎麼長得像敏呢?
玩得開心,我的衣服都被君沷溼了,頭髮也沷溼了。君也全身溼透,衣服被貼得緊身,身體的線條更是明顯更是迷人了。
我是凡夫俗子,我當然也會心動。但這僅是心動而已。
記得以前看過有關的書,說單獨的女孩是最可怕的,你永遠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她要對你做什麼,更不明白她的目的。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慾望的世界,因為這世界是由男人與女人基於金錢之上而組成的。男人、女人與金金錢之外的才是其他,比如歡樂,愛情,朋友等等。
也許因為這樣,陌生的人與陌生的人很容易走在一起。因為陌生,所以不必理會這些,所以開心。人就是這樣,人一生下來本來就是快樂的,偏偏凡塵俗世中太多的糾葛,年齡越大糾葛越多,把人的快樂活生生的剝落了。
我忽然問我自己,我快樂嗎?
說不清楚,活在這社會,什麼都變得模糊不清。問自己不如問上天,但上天能給我指引嗎?
快樂實在太可貴了,而且它屬於每一個人的,為什麼人們都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