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花為貌,月為神,玉肌冰膚,若說她不美的人便是自欺欺人。
也許第一眼不覺得她有何過人之處,但是那股沉靜的味兒像是抹不掉的迷香,一吸入口鼻便難以自持地化入骨血之中。
她有著清冷如霜的美,傲如冬梅的冷悍,一嗔一笑都帶著不容人親近的疏離,欲拒還迎讓人甘於掏心掏肺。
他必須說一句他對大唐女子的印象大為改觀,起因是她的特別。
“娶妻如此算不算是一種福分?”一雙清眸如藍天般清澈無垢,很容易醉人於白雲深處。
神情一凜,秦關雷回答得可有意思了。“娶妻如二小姐是天下每一位男子的福分,殊不知二小姐春心託付於誰。”
興意浮上他微帶笑的眼底,他大概探出一二,這玉家二小姐可真是煞費苦心,對一名莽夫拐彎抹角地探測心意,她好狡猾呀!
這種人最適合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皇宮大內,如魚得水的發揮狡猾無比的天性仍深受寵愛。
“春心!”她好笑的撩起一撮細髮捲繞在指上。“你敢要嗎?”
世人皆知她無心,似觀音低眉不救苦難。
秦關雷一揚髒汙的手。“玷汙了仙石是會萬劫不復,你認為我該要嗎?”
同樣的狡猾,他把問題打回她手中,不做那個下決定的人。
玉禪心面上一斂冷射出兩道光芒。“你讓我很頭痛,我一向不喜歡操太多心。”
她討厭太過聰明的男人,那太難以駕馭,像搬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遇到對手了。”低聲的取笑淡淡地。
“何處雨你活得太輕鬆了!這件事由你擺平。”她累了,需要休息。
“曖!不會吧?你忍心將大任加重於我的雙肩。”他是招誰惹誰了。
她狀似無憂的擺擺手,“大器將成不得不磨練,我也心疼呀!”
挑了挑眼望著熊一般的骯髒男子,若有所思的玉禪心輕移蓮步走到他面前,無男女之別的顧忌撩起他的發,看進一雙詫異的黑眸。
說實在話,她更詫異,那絕非一雙普通人家出身的利眼,事情變得複雜了。
她得再想想要如何做才能圓滿,世家子弟不好控制,動一發則牽動全身,一個不慎全軍覆沒,她何來顏面見玉家的列祖列宗。
“唉!你會不會給我惹很多麻煩呢?”
不等秦關雷回應,玉禪心縮回玉手輕輕一嘆,彷佛眉間載了許多愁地由他面前走開,空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