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的,如今劉記商店開的不錯,生意還挺好,每天收益五六百不在話下,雖然辛是辛苦了些,有時他與田秀花忙著整理貨架要到晚上一兩點鐘,苦中有樂,日子倒是過得充實。
生意好了,有錢賺了,田秀花也整天笑嘻嘻的,見人就熱情招呼,連經常光顧十元休閒屋的一些野男人都專門跑劉記商店來買菸酒和零食,劉德奎開始不覺得什麼,見有人與田秀花搭訕的男人多了,想著晚上自己面對脫得光光的田秀花竟然百無一舉的窘態心裡便不是滋味。
“劉老闆,想啥呢,怎麼老闆娘一刻不見就丟魂兒了呀。”住樓上的花姐下得樓來,在商店裡撿了兩大塑膠袋的東西放在了櫃檯上,笑嘻嘻地和劉德奎打招呼。
儘管江南已立秋,花姐依然穿著熱褲吊帶衫,趿拉著涼拖,渾身一股惹人想入非非的怪異香水味,將田秀花新進的安全套撿了一空,買了些開心果、香瓜子及真空包裝的鳳爪、茶葉蛋、花生米和金針菇之類的可以解酒的零食,還有幾瓶尹拉罐雪花啤酒。
“哪裡,哪裡,秀花有事出門了,呆會就來。”劉德奎聳了聳鼻子,站起身來,眼睛正好向下望著花姐雪白的ru。溝,居然心念動了下。
劉德奎要不是雙腿被村長打瘸了,除了走動時有礙些形象外,站在花姐的面前,人高馬大的,還算猛男一個,晚上面對精光光的田秀花舉不起來,此刻田秀花不在場,瞥見了花姐雪白的嫩胸居然有了念想,還真奇了怪了,莫非做小姐的可以激起男人雄風不成?
“劉老闆,想女人了吧,咱店裡妹子個個風騷,你要是中意誰了跟我說一聲就是,人不風流枉為男人哩。”花姐眼睛毒的很,閱男人無數,一看劉德奎異樣的眼神,便看出了劉德奎是個慾火熾烈卻又無法滿足的男人。
花姐故意雙手放在胸前拉了拉緊繃的胸罩帶子,還挑逗似的抖了抖,隨隨便便就能勾男人的本事著實了得。
“花妹子,你就別拿大叔開玩笑了,你瞧我這麼一大把年紀,再說了,我也不敢有想法啊,大嬸來了,非讓我跪挫衣板不可。”劉德奎心虛了,不敢再偷看花姐的前胸,將兩個大塑膠袋子裡的安全套、零食等物品拿出來清點。
“花妹子,生意不錯嘛。”劉德奎點二十幾包安全套的時候,也不忘調笑花姐反唇相譏下。
“那是,這個套子嘛,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呢。”花姐顧左而言他,畢竟和歲數大了她十幾歲的大叔開開玩笑適可而止就是了。
“呵呵,也是,安全第一,該花的也得花嘛。”劉德奎也不好再說什麼,清點了數,收了花姐的錢,散了支利群的煙給花姐抽。
花姐靠著櫃檯,抽了口煙,吐出了一串漂亮的小菸圈,總算言歸正傳,不再戲稱劉老闆,改親熱的稱呼,叫大叔了:“大叔,好久都沒見過俊哥和力哥了,知道他哥倆在忙啥不?”
劉德奎道:“那兩小子經常不歸屋,說是在江南農產品批發市場聯絡藜蒿批發的事,也不知道現在聯絡得怎麼樣了。”
花姐道:“俊哥腦子就是活絡,做生意肯定是把好手。要是俊哥回來了,麻煩大叔傳個話,就說我店裡的虞美人那丫頭後天的生日,姐妹們想請俊哥和力哥捧個場助個興呢。”
“好啊,阿俊、阿力來了,我一定會告訴他們的。”劉德奎一家和花兒紅休閒屋的姐妹們同住一屋,年輕人喜歡湊熱鬧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謝謝大叔了。”花姐提起兩個大袋子往外走。
劉德奎說道:“花妹子,你們有阿俊的手機不?我現在告訴你。”
花姐提著袋子轉身朝劉德奎嫣然一笑:“大叔,阿俊的手機號我有的。”
“有還要我轉告啊。”劉德奎望著扭著腰肢走出商店的花姐,嘟噥了句。
花姐離開後,劉德奎又和幾個顧客結了帳,將賣出的貨物在記帳簿上登記完畢後,再看下時間,發現將近兩個小時都過去了,田秀花居然還沒來。
這下劉德奎心裡發悚了,熱心村與紅衛街也就是一街之隔,走過兩條馬路就能到,頂多來回半小時,田秀花都去了房東龔水根的家兩個多小時了沒回來,哪有那麼多話要說呢?不就租間閣樓嗎?談得來就租,談不來就不租,有必要花那麼長時間呆人家房東家裡不回來嗎?
劉德奎想著以前與田秀花偷情的事兒,又想著自己陽物不舉的事實,再聯想起一些來店裡買菸酒說著粗話的男人見了田秀花總是色迷迷的神態,心裡戈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田秀花又要紅杏出牆了?
要擱在壟上村,田秀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