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的,由於全。裸的人體模特很貴,他們請不起,就先請不脫光的模特畫畫,畫了幾天,和幾個窮學生聊天,他們說沒有全。裸的人體模特畫素描,畫技總是提不高,他們派出代表讓辜鵬問我能不能降低點價格給他們做一回裸模?”
“裸模?你答應了?”劉俊聽得很玄乎,心想會不會是那個辜鵬故意說很窮騙取虞美人的同情心,從而低價為他們全。裸作畫?
虞美人道:“開始我沒答應,後來了做了幾天著裝的模特,我發現那些藝術系的大學生畫畫時都很專注,沒有誰對我有邪念,並且那個辜鵬每天都會和一幫藝術系的男生送我到江大門口,幫我打計程車,並拿五十塊錢車錢,其實路費也就三十幾塊錢。後來,我覺得那些窮學生還不錯,對我挺照顧,就琢磨著是不是該免費為他們做一回裸模,窮人家的孩子上大學不容易的,我也因為家裡窮,考上了九洲一中不讓我讀,還逼著我嫁人,我覺得我的命運和那些貧窮的大學生一樣一樣的,就算三年後我自學考上了大學,也不一定有錢讀得起。”
虞美人說著說著便眼圈溼潤,抹起了淚水,很傷感。
劉俊似乎更關心虞美人是不是在那些藝術男生們面前脫過,對於虞美人的傷心感慨覺得為那些藝術流氓流眼淚很不值,問道:“那你裸過了嗎?”
虞美人低下頭,低聲道:“我答應了他們,明天下午免費為他們全裸作畫一次,不收錢,表示我不是為了錢而裸的,而是為了藝術而獻身的。”
“啊?為藝術而獻身,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劉俊很震驚,虞美人實在是太單純了,把人體模特想得太簡單了,她不知道,她在眾男生面前脫光一次將給她的人生帶來多少負面的影響,那個影響甚至會是她一生都無法抹掉的陰影,單純的虞美人肯定是被那個藝術系的流氓辜鵬給洗腦了。
“哥,你是不想我那樣嗎?”虞美人輕輕地問道。
劉俊提高了嗓門:“美人妹妹,那個辜鵬什麼素質你也看到了,你覺得為那樣的藝術流氓裸了,還值得嗎?”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那些學畫畫的窮學生上大學挺不容易的。”虞美人囁嚅著,為藝術獻身的決心經劉俊說得有點動搖了。
“美人,哥也很窮,也有藝術的愛好,也有想畫全裸模特的衝動,你會為我裸一次嗎?”劉俊很無賴地說了句。
“哥……”虞美人嬌羞地不敢回答,心裡想,只要俊哥喜歡,別說裸一次,就是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的。
“好了,美人,告訴你吧,你十八歲還沒到,屬於未成年,知道不?那些藝術系的男生想讓未成年少女去做裸模,很流氓的,知道不?別去做那人體模特了,好麼?哥幫你找到工作了,你可以正兒八經地賺錢讀書了,行麼?”
劉俊說著話有點激動,確實江大藝術系的那些大學生思想不端正,以窮為藉口騙取涉世未深未成年少女的同情心,想讓虞美人做裸模,簡直就是衣冠禽獸,禽獸不如。
“哥,我聽你的就是了。”虞美人點點頭,心裡湧過一陣暖流,她很感動,逃婚到省城來,還是有人關心她的,最起碼她心裡很在乎的俊哥就很關心她,這讓她覺得人生很美好,以後一定要好好自學。
虞美人此刻得知俊哥還是很關心她,很在意她被騙,都為她找好工作了,也就對前幾天劉俊沒參加花姐紅妹為她組織的生日宴釋懷了。
坐江浩風賓利車的天仙mm走了,劉俊沒了壓抑感,在十六歲的美少女虞美人面前聊天放得很開,隨便說點什麼都讓虞美人讚歎不已。
寶馬車蝸牛般爬行,都緩緩駛到江大門口馬路上好一段距離,仍然沒見到要喊人來報復劉俊的藝術系的辜鵬,劉俊感到了一絲失望,那個令他心動的連衣裙女孩不在場,他不介意和那個藝術流氓在江大門口大打一場。
不過,辜鵬沒出現也好,對劉俊來說,也就少了一場麻煩,他的心思不在教訓辜鵬,全放在瞭如何搞好力俊公司的實業貿易,如何帶著手幾十個兄弟賺錢。
自從見到那個連衣裙女孩後,劉俊的內心時不時地會冒出一個很不著實際的想法,那就是,他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夢想有一天超過江浩風的財富,那樣他就可以面對連衣裙女孩不再有些許的自卑。
劉俊開著寶馬車向農林村駛去,與虞美人閒聊,獲悉那個辜鵬是江大藝術系的團委書記,在藝術系有很強的號召力,曾經虞美人在江大門口親見幫她叫計程車的辜鵬帶了幾個藝術系的男生教訓了一幫外校調戲女大學生的地痞,虞美人總認為辜鵬有男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