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活剝了一樣,她都不恨他……
安芷默轉身走了,董懂抬眼瞥了他一下,看見他身後跟了幾個人,畢恭畢敬的樣子,熱情地招呼他出去打高爾夫。董懂輕笑了一下,自己和他終究不是走同一條路的人。
為什麼有點悲傷……
董懂忽然注意到懷裡被嚇呆的七七,可憐的孩子……董懂連忙哄著他,過了好久他才緩過神,不太高興地扁著嘴想哭——
——偶素代表孩子的無辜的啊你放過這個小生命吧的分隔線——
最近,有點心神不定。
董懂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電腦螢幕上的字似乎一團糟。她試圖將這種煩躁的心情推給潮溼的天氣,每年的春天,盤踞在這裡的溼冷空氣同來自海上的季風交匯,會演化出一種大霧返潮的可怕天氣,牆壁上都能淌出水來,大理石地板就像被水潑了一遍似的。
下班的時候,董懂在走廊上摔了一跤,屁股青了一塊,真倒黴。倒黴還遠不止如此,主任跟她說,上頭要來檢查,讓她佈置一下。第二天她忙了一天,回去發現腰疼得厲害,去醫院拍片,說是尾椎有點問題。
這下好了,摔一次跤,傷了尾椎,還好沒有錯位。董懂扶著腰,像孕婦一樣小心翼翼地走,居然在樓下遇見了安惟,安惟也看見了她。董懂趕緊迎上去,假裝關心地問:“姨父,怎麼了,你生病了?”
“董懂啊,你怎麼也上醫院?”安惟皺皺眉。
“我不小心摔了,傷了尾椎來拍片。”董懂老實回答,瞥了眼安惟身後的警衛,隨後進來的還有謝婕,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來看病的。謝婕想說什麼,看看安惟,最終沒有說。董懂寒暄了一會兒,就告辭了。只是,走了幾步,馬上偷偷跟著安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