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也是這裡的空軍飛行團團長,這都是軍隊裡的人,而如果……
就這樣,唐歡開始給殷音寫了個回信,其中還附上了自己寫地歌,另外把王忠國地故事添油加醋的寫了一番,末了他提出了自己地要求,簡單說,就是希望殷音把這個事情以及這首歌給她母親說一下,然後讓她母親找找關係,看能不能特招王忠國進軍隊文工團之類的地方。
當然,唐歡沒有這一棵樹上吊死,他還同時把這個事情寫信給了那個所謂霍洛維茨的同學,省城音樂學院的教授張明遠,希望他給自己的小舅舅安排個機會,比如大型文藝演出什麼的。
然後麼,就是等待了,自然了,這個期間唐歡早把這首歌給了王忠國看,希望他背熟唱熟,恰巧他這時候也鬱悶中,看了這首歌后果然心潮澎湃,背的滾瓜爛熟,唱的也是有板有眼,起碼不跑音,軍人的味道也十足。
就這樣,沒有四天,很快他就連續收到了兩封信,其中一封信是殷音的,信上說她已經跟自己的母親說過這個事情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迴音。那意思也就是說,讓你繼續等,成與不成兩說。
至於另外一封信麼,則是張明遠的,張明遠的來信開頭也讓人挺失望,說最近沒有什麼大型的文藝活動安排,不過後面他話鋒一轉,說他已經把這個故事以及歌曲給了他的朋友黃衣鶴,而這人也就是春晚的總導演,還說那黃導演對這個歌曲跟故事很感興趣,有可能讓王忠國以及這首歌上春晚。所以,希望王忠國儘快來省城找他張明遠,然後他帶著人去北京,看結果如何。
得到這個訊息後,唐歡又來勸王忠國,什麼人殘志不殘,什麼少了一隻手。還可以用歌聲感染他人了,什麼這也是一條出路了。
其實。這個時候唐歡根本不用費勁忽悠,因為王忠國這段日子在家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