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唱那首歌,因為每當唱起這首歌,我總會感到有一種特別地勇氣出現,也總是感覺你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
“很可笑吧。”殷音忽然自嘲地一笑,“我居然在想讓你這個比我小很多的孩子保護我,可這就是事實,為了這個,我曾經好幾個晚上睡不好覺,總是隱隱約約覺得,其實我跟你,就如宿命中地一對一樣,是冥冥中的天意,我們將來一定會在一起!”
“可是,我錯了,錯的離譜。”殷音的眼睛又紅了起來,“這都是我一廂情願,這都是我自己單相思,你,你根本從來沒有在乎過我,沒有,從來都沒有!”
“我也一樣。”楊愛玲這時候也加入了進來,她忽然站了起來,指著唐歡道,“唐歡,你,你既然還記得這個《致愛麗絲》。你,你就應該記得我地好!”
說完,楊愛玲也語帶哭腔:“我跟殷姐姐不太一樣,我一開始很討厭你,可後來我發現。你真的與眾不同,然後,我就想對你好,我覺得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一直同桌,一直同學,然後畢業工作。再一起結婚生小孩兒。可你卻根本不在乎我,總是避開我,躲開我,無論我對你多麼好,你都視而不見!好吧,這樣也就罷了,可且你還,你居然還讓跟你並不熟悉的林毓婷跟你去香港!你,你對的起我麼?”
聽到殷音跟楊愛玲的話。唐歡只能選擇苦笑,他現在明白了,跟正處在叛逆期。然後又鑽牛角尖地女孩子說話,是不能講求邏輯的,或者說,是不能按照自己的邏輯,去解讀他們的邏輯,因為她們現在明顯是感性多於理性,也就是俗話說的不講理。
唐歡現在有點後悔,後悔自己這是在幹嘛。其實他們愛咋地咋地好了。未必她們這一切就真的是跟自己有關,自己這真的是多此一舉。
可是。這個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地想法也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又冷靜下來。“殷姐姐,楊同學。”唐歡儘量緩慢地對她們道,“對於你們的好意,我真的是隻能心領了。但是,你們對我好,未必就一定要我也對你們同樣這樣吧?畢竟我只有一個,又不會分身術。就拿你們來說,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