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來想去。認識地人之中。貌似就是您最有人情味。所以就冒昧地過來。想要您給我一份工作。”
“哦?”唐歡再次皺了皺眉。接著就好笑道。“這個麼。恐怕……”
“您先不要忙著拒絕。”米勒曼連忙打斷唐歡地話。“先聽我說完再給我答覆。好麼?”
“好吧。您請說。”唐歡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我想您第一時間想的肯定是我有什麼陰謀。”米勒曼嘆了口氣,“畢竟我的姓氏對很多人來說。不是那麼地讓人放心。不過有一點您要明白的是,我雖然也姓羅斯柴爾德,但只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外部成員。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歷史太悠久了。也讓這個家族變得過於龐大,但家族的一些可以說保守過分的政策,又讓其中只有很一小部分人才能掌握財富。所以說,其實家族中還有很多人都是像我一樣地可憐蟲,只是在給家族企業打工的打工仔,既沒有任何權利,所得到的,又比普通員工還少,甚至都沒有自由發揮能力的權利。”
“呵呵。”唐歡再次笑了笑。沒有接話。
“問題還在於。”米勒曼繼續道,“我們這些人如果離開家族去別的公司應聘,別的公司攝於我們的姓氏,也往往不會用我們,而敢用的,又都是小公司小財團,我們又不想去,這就是一個兩難境地。所以,也就因為這樣。我們這些人才繼續在羅斯柴爾德家族企業中混飯吃,而沒有絲毫的自由機會。唉,那種日子……你是想象不到地。”
“所以你就去賭博?”唐歡玩味的一笑,“還能賭的那麼大,呵呵,你地這種苦悶,對很多人來說,貌似就是天堂了。”
“這我不否認。”米勒曼聳了聳肩膀,“不同的人。對快樂的追求不同。所以您要是從底層人的角度來看,我的生活或許真的是他們期望已久的。但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至於我賭博的那筆錢,嗯,其實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地,我母親的財產,可不屬於羅斯柴爾德家族,所以不用被家族支配。實際上當年我母親跟父親的結合,也不過是一種利益的互聯,絲毫沒有什麼感情可言,而在這種家庭里長大的我……你能理解麼?”
“可以理解。”唐歡微微點了點頭。
“本來那一次,我註定是要完蛋了的。”米勒曼忽然表情淡漠道,“當初我也想好了,萬一賭博失敗,就去自殺,我連槍都準備好了。不過您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您先是在賭場上給我挽回了面子,然後您又讓我欠了鉅債。嘿嘿,這反而對我是一件好事,因為就是我欠了您的錢,結果讓羅斯柴爾德家族有了正式的理由跟您搭上關係,也因為這樣,我才能繼續被羅斯柴爾德家族所承認。”
“等等。”唐歡忽然道,“你前面說,你被羅斯柴爾德家族剝奪了權利,不能工作,那怎麼會又被承認了呢?”
“這並不矛盾。”米勒曼笑著搖搖頭,“承認歸承認,有權利歸有權利。在這之前,託我那死去地老爹的福,我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銀行裡還有一個固定的職位,也還屬於家族的核心圈子,可是後來我的權利被剝奪了,不被承認為家族的核心成員,也不讓我知道家族內部的具體事宜,而且我的職位也被剝奪了,我只能去當一個普通小職員,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地。所以我才整天無所事事,流連於賭場跟歡場。”
“是麼。”唐歡皺了皺眉,“不過米勒曼先生,我對於您地經歷雖然感到惋惜,不過我卻對此並不感興趣。”
“當然當然。”米勒曼笑著點點頭,“我也知道您不會感興趣,我這麼說,不過是向您解釋一下我在羅斯柴爾德家族中的地位。也就是說,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本來按照我們家族地傳統,我這輩子算完了,只是因為跟您偶爾的交集,才讓我有了一絲成為大人物的機會。”
“無名小卒?”唐歡再次一笑,“能夠聽到我名字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瞭解我那麼多。也不算無名小卒了。”
“哦,您說那個啊。”米勒曼笑了笑,“這恐怕我還得解釋一下,我之所以知道您這麼多,是因為我原先的部門的特殊性。”
“哦?怎麼個特殊法?”
“其實我過去呆的地方,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情報機關。”米勒曼微微一笑。“專門負責收集情報,並分析情報地部門。實際上我父親過去就是這個部門的主管,後來我接手,但也因為這個部門的重要,所以後來我才遭受內部傾軋。嗯,現在您知道,我為什麼對於您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了吧?”
“是這樣啊。”唐歡點了點頭,然後又忽然問,“你剛才說。你來找我是想來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