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無力。那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皓辰，沒辦法決定嗎？還是你的驕傲和佔有慾在作祟？”童海若微微一笑，“你……愛過我嗎？”

你……愛過我嗎？歐皓辰微微一愣，是啊，他愛過嗎？他只知道他喜歡過，愛……這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只知道他捨不得海若，也放不下陳雅思，一個無悔地在他身邊呆了三年，忍受著他的花邊新聞，但是她有朋友的陪伴，另外一個永遠不能懷孕，如果他也離開雅思了，那麼她就真的只有一個人了，這樣他會很愧疚。

愧疚？歐皓辰一愣，他想到的只有歉意嗎？

“曾經喜歡過。”現在也一樣。歐皓辰想著童海若的話，喃喃道。

“那……對於雅思呢，你愛她嗎？”童海若步步緊逼。

“曾經愛過。”現在有歉意。

童海若聽他的話一愣，曾經愛過？現在不愛嗎？

第四十一章

海若拿出筆，遞給歐皓辰，如果簽了，他們三個就都自由了。她也可以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失去了歐皓辰，換來的是三個人的快樂，很值得，不是嗎？更何況，她還有一個孩子，輕撫肚子，那裡有一個生命在茁壯成長，

歐皓辰接過筆，無意間，指尖碰到了童海若的掌心，觸電似的，頓時一種不明的感覺用浮上海若的心頭，同時卻帶著一種淒涼的悲傷。以後的她，將會在思念和痛苦中度過吧。

她是自私的，還是大方的？將自己所愛的男人推給另外一個女人，就因為她有孩子做籌碼，失去了歐皓辰，她將會有一個孩子永遠陪她。

歐皓辰拿著筆，筆尖漸漸靠近離婚協議書。

那一刻時間被定格，筆尖也停住，歐皓辰猶豫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離婚。童海若愣住了，他猶豫了，她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歐皓辰放下筆，站起身來，遠望著窗外的風景，他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為什麼兩個女人會把他變成這樣。這一刻，他突然開始討厭陳雅思的出現，如果她不出現，他也不會這麼為難。

童海若也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和歐皓辰肩並肩，只是她看的是歐皓辰的側臉。

歐皓辰心中百轉千回，他沒有辦法去做選擇，他知道自己的決定多麼重要，或許也掌握著海若和雅思未來的人生，但是他真的不想放開海若，但是心中對雅思的歉意也無法割捨。

“皓辰，還沒決定好嗎？”海若握住歐皓辰的手，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