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昌卻又擺了擺手,說:“那樣做沒意義了,難道我還要像個大混子一樣跟他打來打去的?盧兄你受累親自去一趟江寧,把那二十個人從公安局挖出來。我順便讓警備區去十幾個兵,帶著在星河會所被易軍打的那四個。到時候以易軍毆打現役軍人的罪名,順便給他壓制壓制,咱們的面子也就找回來了。”
不得不說,擁有官方層面的地位,天生就佔據了巨大的優勢。
第二天,盧伯帶著徐家的兩個好手,從金陵一路直奔江寧。在他的車後面,始終跟隨著三輛軍牌的轎車。轎車的檔次不高,裡面坐著的是整整一個班的戰士。當初趙天遠的兵攔截易軍不算給力,但這些來自金陵的兵就不一樣了,因為易軍打了他們戰友。而且,那四個捱打的戰士就在車上。在他們看來,易軍就是嶽東省的土匪惡霸,必須狠狠打擊一下。
到了江寧,已經是下午四五點,盧伯直接趕赴了江寧市公安局。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金陵警備區司令家的人,警方也不敢怠慢。隨後說要把二十個居留著的傢伙帶走,警方也沒阻攔。因為易軍提前就安排了,不想讓張子強等人為難,他說拘留這些傢伙只是個形式,讓他們稍稍丟人。只要對方家裡面來人協調了,警方就給對方一些面子當即釋放得了。
盧伯把二十多個傢伙都提了出來,這些退伍兵個個垂頭喪氣。昨天被打得沒脾氣了,再加上被拘留,徐家的臉都被他們丟光了。
“沒出息!”盧伯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