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易軍不知從那裡變出來一把軍刀!
姜立渾身一顫,趕緊退後了一步,兩腿繼續發軟。
而易軍則拿著那把軍刀,在自己的皮鞋底子上輕輕刮擦了幾下,彷彿要刮掉皮鞋底子上沾染的泥土——雖然那雙鞋底子乾淨的很。
但這是一個表態,無語的表態。易軍手中的軍刀不放下,姜立坐在他身邊就會六神無主。忒特媽嚇人了,人家要開會好不好,你在身邊拿著個刀子晃來晃去,還讓不讓人安心了。更何況,一雙大腳丫子擺在桌子上,人家要是一坐下去,臉都被你的腳丫子給擋住了!
所以,剛剛咬了咬牙的姜立,此時再度認孬種了,老老實實退了回去。但是退在椅子後面傻站著也不好,更顯得寒磣。
於是,姜立隨機應變,尷尬的一笑說:“老處長,好長時間沒聽您老人家訓話了。您講話,我聽著,跟以前一樣,我在下面聽。”
說著,姜立這就要跑到主席臺下面,趁機找個第一排的座位坐下。雖然不坐主席臺會顯得很遜,但總比在那裡傻站著展覽要有點面子不是?
但是,易軍要的就是這小子進退兩難,怎麼會允許他隨便下去?只見易軍仰著的身子往後一翹,椅子的兩條後腿兒搖來搖去彷彿搖椅。而易軍的頭則輕輕轉過來一點,皮笑肉不笑的說:“二小,我說你小子越來越**了是不是?你特媽今天是主持會議的,老子講個毛?你下去了,還做不做事了?耽誤了軍務,你負責還是老子負責?”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