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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臉憋得通紅。我感覺胃裡一陣噁心,覺得自己要嘔吐了,我跑到衛生間,吐個不停。這個鬼地方真是呆不下去了。我有些替啞女難過,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受這樣的侮辱會多痛苦啊。

我出來後,看到王周全已經放開了啞女。啞女低著頭回到了房間。王周全揚了一下臉問,怎麼樣玩得,老弟,很有情調啊,下這麼大的雨,也出去會老相好。

我沒理睬他,徑直去了廚房,拿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涑了涑嘴,然後又猛灌了兩大口。我拿著兩瓶啤酒和一碟花生米去了房間。坐在床上,我琢磨著這個殺人魔鬼今晚不動手,難道還要等到明天嗎。

我歪倒在床上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耳邊的手機把我吵想了,我意識中感覺這應該是喬海藝了。接了電話卻是龔美娟打來的。她急促地說,那個兇手回帖了。

回了什麼貼?我問。

他回帖說剛剛在永定天橋上殺了人。

永定天橋?不是百貨商城那個天橋?我問。

不是的。他在帖子裡說是永定天橋,龔美娟說。

你怎麼還不睡覺呢?我問。

不是睡不著嗎?龔美娟說,你來嗎?

我看了看手錶,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看來兇手並不是在同一個天橋上殺人。或許,他已經知道那個天橋有防備了。我打車去永定天橋,遠遠地就看到警燈閃爍,我讓司機慢慢地開過去。天橋上有一個人躺在上面,警察在勘察著現場,我並沒有看到喬海藝。我朝四周看了看,街角有人在朝這邊張望著,有人在樓頂上朝下看著,天橋下也有人在觀望,我感覺這其中必定會有兇手。這個連環兇手案似乎已經到了尾聲了。畫面也快要畫完了,還有最重要的一個人物,那個在畫中喊叫的人,還沒有出場,或許這就是兇手本人。說不定,有一天清晨或者夜裡就會有一個男人死在橋上,或許他的懷裡會抱著那幅名畫死去。

我讓車直接開向喬海藝住的小區。大約7點多鐘,我給小洋蔥打了電話,讓她來接我。我直接按了喬海藝家的門鈴,我說是喬海藝的同學。回話的是喬海藝的母親,她說喬海藝出車禍在市裡第一醫院住院了。頓時,我感覺眼前暈眩。我急忙和小洋蔥告別,直接打車去醫院。

原來喬海藝始終關機,是出車禍了。感覺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找到住院部喬海藝的病房,病房裡還住著三個病人。喬海藝在睡覺,還沒醒。我就在走廊裡等著。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喬海藝的母親給她送飯來了。我在走廊裡來回觀察了一下,伺機從一間辦公室裡偷出來醫生穿的白大褂和帽子,跑到衛生間換上,然後,大模大樣地進了喬海藝的病房。

喬海藝醒了,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我上前去,她並沒有看我,還是眼瞅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我摸了摸她的胳膊,又朝下摸了摸腿,沒感覺有什麼異樣,我心裡稍稍放心了點。喬海藝的母親看了看我,問,醫生,她的記憶什麼時候能恢復呢?

聽她這麼一問,我的腦子轟轟直響,難道喬海藝失去記憶了。我沒有吭聲,只好點了點頭。

她現在一點都記不起來嗎?我問。

是啊,我要一點點地給她講,哪個是他的父親,哪個是他的同事,喬海藝的母親說。

我咳嗽了兩聲,說,這個不能急。

這可怎麼好呢?喬海藝的母親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她這麼一哭,我忽然心裡一沉,喬海藝要是不記得我了,那麼,我這個臥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果,我被警察抓住,那結果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這時,喬海藝的母親對著門口說,學軍,來了。

我心想這壞了,喬海藝那個搭檔來了。 。 想看書來

100 小雅

我朝前面的病床走去,假裝在看著別的病人的輸液瓶。

怎麼樣了,海藝,李學軍說。

她一早上就看著天花板的吊燈發呆,喬海藝的母親說。

喬海藝這個搭檔個子不高,濃眉大眼,看上去很精明。他坐在床邊剝著手裡的桔子。

海藝,軍軍來看你了,你還記得吧,你的男朋友啊,喬海藝的母親說。

聽喬海藝母親這麼一說,我感覺心被刀尖捅了一下。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個李學軍不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嗎,我那天還救過李學軍,要不是我,他的小命就沒了,我還真有些後悔了。

這時有護士進來,我心想不好,穿著白大褂久留這裡會被發現的。出了病房去了衛生間,我把白大褂用力扔進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