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來,看著少年,神色驚疑。
江山看著那人,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那人回頭看地上幾個人,走過去衝著一個人猛踢一腳,被踢的人哼也不哼聲,好像那人的腳根本就沒有踢到自己。
那人的腳像踢著了石頭一樣的生痛,他忍著痛,還想踢那人,不過沒有踢,吸取教訓,蹲下身體,抓住一個人的衣襟,喝問:“說,是誰指使你們打我的!”
那人苦著臉:“大哥,我們也不知道,五爺給了兩千元,叫教訓教訓你,告誡你離方丹遠點!”
那人一下子就明白誰指使人打他了,小聲罵道:“無恥!”
江山在一旁聽出些端倪,方丹,不就市電視臺文藝頻道美女主持人嗎?
江山看眼那人,那人雖然鼻青臉腫,但衣作名牌,細皮嫩肉,神彩飛揚,能與電視臺當紅美女主持人有瓜葛,不應該是一般的人。
捱打的人既然不是一般的人,僱傭人打他的人也應該是不一般的人,江山看出來了,那人罵“無恥”時,罵得小聲、抑制,似有忌憚。
城市就這樣,強龍與地頭蛇並存,魚龍混雜,誰是強龍、誰是地頭蛇一時半晌還分不清。
不過這不關江山什麼事,江山暗中護送薛盈盈,他只想著薛盈盈訓練時來往平安無事,無意中幫了那人的忙,他也不需要那人感謝。
四人被江山一擊、倒地上摔得不輕,好一會兒才哼哼哈哈的從地上爬起來。
一個人對江山說:“大哥,技不如人,我們認栽,後會有期!”
江山也沒說什麼,既然認了技不如人,後會有期又何妨呢,江山沒有理睬他們!
四人要走人,逃跑那人可不幹了,喝道:“你們無故打我,以為可以走嗎?”
一人說:“朋友,我們也是受僱於人,對不起!”
被打那人怒道:“好個黑社會,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事!”
四人已經看出少年和被打那人互不認識,少年出手是打抱不平,只怪自己運氣不好,可被打那人反到不讓他們走了,一人怒道:“那又怎麼樣呢,要不是這位大哥出手,今天有你好看的!”
被打那人怒道:“麻痺的,以為我是誰呀,想打就可以隨便打的!”
一人喝道:“你他麻是什麼人我們管不著,我們認錢不認人!”
“甚麼,老子是什麼人你們居然管不著!”捱打那人被人小看,氣得頓腳,“告訴你們,老子要你們半夜死,你們他麻休想活著過五更!”
話剛落音,警燈閃爍,警笛犀利,警車卷著一路狂飆彷彿從天而至,四人想跑,已經被團團圍困。
為首警察見到被打那人,老遠就恭敬有加道:“李公子,我們來遲了,對不起!”
“向局長,來得正適合!”那人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看得出來,沒怎麼把那個叫向局長的看在眼裡,他手指四人,“他們是黑社會,給我抓起來好好審訊!”
四人見剛才被他們打的那人把“向局長”沒放在眼裡,四人見到警察都格外小心,這人卻沒把公安局的局長當回事,人的層次在這一刻一下子分明,他們心裡暗自罵五爺,什麼人不好打,怎麼安排我們打神仙!
向局長一揮手,十多警察掙表現一樣衝向四個人,直接打翻在地,反撲身體,穿著大頭皮鞋的大腳踏在幾個人的背上,反拉起幾個人的手臂,“咔嚓”銬上手銬,塞進警車。
太快了,閃電般,連江山頭腦都有點懵,一切結束了。
那人回頭問江山:“你叫什麼名字?”
江山回答:“江山!”
那人問:“是不是江水的江、山水的山?”
“是!”江山回答很隨便。
那人轉過頭,看著向局長:“向局長,江山與我素不相識,今晚我受到攻擊,如果沒有他見義勇為,我現在是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呢,我正式向你申請,命名江山見義勇為!”
“那是那是!”向局長一口應承,轉臉江山,“你跟我去趟公安局,介紹下情況,我們搞個材料立即上報!”
“不行不行,今晚我還有事!”江山牢記自己的責任,他才不會因為見義勇為丟下薛盈盈不管,今晚的情況足以說明,這個社會不安寧。
“晚上大家不都休閒嗎?”那人面色狐疑,然後認真道,“你幫了我,我得感謝你,見義勇為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請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
江山知道自己的事情給那人說不清,於是說:“今晚我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