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小姐房裡。”
“什麼,他們睡在一起?!”那她怎麼勾引他,難不成真被於亞蕾那烏鴉嘴說中了,三人睡一張床?
不甘心的洪敏君怒極攻心,氣沖沖的像來抓姦的老婆一把推開身材福態的仟嬸,把她當成擋路的垃圾不屑——顧,一點也不在乎她是否會受傷。
此舉看在疼妻如命的張大仟眼中簡直是揮舞著紅巾挑釁,眼一冷地打她身邊走過,速度之快跟鬼沒兩樣。
猛地,她跌了一跤,沒有理由的像被一陣冷風掃過,整個人往最近的一扇門跌去,硬生生的把門撞開,驚擾了趴在桌上努力不懈的女人。
“咦,你有什麼事?是來給我送宵夜嗎?”正好,她餓得慌。
“啊——有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不是她的宵夜。
再度受到驚嚇的洪敏君發出驚恐的尖叫聲,連滾帶爬的遠離披頭散髮的女鬼。
“哪裡有鬼?我怎麼一個也沒瞧見。”怪了,她在怕什麼?
捉捉髮癢的頭皮,整整三天沒洗頭的大作家廖婉玲捉出一頭頭皮屑,“雪花片片”的落在驚駭不已的洪敏君身上,一臉不解地瞧瞧一如往常的走廊。
冷冷清清,不聞人聲,這是最佳的寫作場所。
“誰在吵呀?!不睡覺也要顧慮別人的美容覺,人家今天賣了一天的花耶!”哈!好睏喲!吵死人了。
一張白似雪的臉孔從另一扇門探出,黑黑的嘴唇還咬著一根看似人骨的牙棒,一雙沒啥生氣的眼透出兩瞳綠火般陰光。
這頭一低正對上一雙慌恐不安的眼睛,胸口一窒的洪敏君在受到連番的驚嚇後,眼一翻白往後一厥。
“呃,她怎麼昏過去,到底是誰嚇到她?”搔搔耳朵的刑魔魔尷尬的笑笑。
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地都不明白髮生什麼事,各自關上房門當沒瞧見,這年頭閒事最好別管,省得惹禍上身。
好心的仟嬸臨走前拿了件破了一個洞的被子為她蓋上,口中唸唸有詞的嘮叨老公的冷麵又嚇著人,無奈又搖頭地連連嘆息。
就這樣,洪敏君在人來人往的走廊睡了一夜,沒人想去移動她,包括夜間活動的鬼以為這是她個人的睡眠習慣。
畢竟在這間怪人云集的民宿裡,什麼怪事都有可能發生,見怪不怪,這早就是尋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