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恩怨,見怪不怪,此後我們不會和她們住在一起,你不用擔心她們會來找你麻煩。”
他會命人嚴加看守門戶,不讓人輕易進入。
“喔!好……不好,我幾時要跟你在一起!”吼!差點被他拐了,真是恐怖。
蔣思思及時清醒的推開他,倒抽了口氣將被他撩高的衣服往下拉,手腳笨拙的想翻身下床,不想被人誤解她想吃回頭草。
不過那顆肚子實在太大了,動作緩慢地叫人看不下去,知道時機已過的衛京雲無奈的扶起她的腰,讓她能更順利行動。
“我沒那麼可怕,你不必避我如蛇蠍。”看來他的追妻之路還得跑很久。
“我……我沒有避你啦!我只是想去做飯前運動。”她避看他銳利的眼神,逃避的動作明顯地一目瞭然。
“什麼運動?”不會是砍柴挑水吧!姓李的惡龍似乎有凌虐人的傾向。
一頓晚餐讓他看盡人生百態,有付費的客人是座上客,沒付費的食客以工抵債,天寒地凍要人用泉水洗菜洗碗,接著要他們出去逛一逛,看有什麼山菜野果頤便摘回來加料。
“散步。”除了這件事她還能做什麼,孕婦比水果凍還不禁碰。
“不會再做什麼奇怪的事吧!”譬如摘摘松葉打汁,撿撿石頭賣錢,聽說鎮上有家出售原石琢磨的手工藝專賣店。
蔣思思一手託著腰拒絕他的扶持。“我想也沒人敢叫我做什麼事,萬一動了胎氣他們可會嚇死。”
“預產期在何時?”望著被拍開的手,略浮的失望微微刺痛他的心。
好脾氣的她幾時也拒人千里之外,她一向是善良的小女人,不忍心傷人。
“下個月底,寶寶的生長狀況良好。”就是肚子大了些,活像隨時有可能臨盆。“不過那時候你也看不到了,你得回去工作。”
他是事業重於一切的人,沒法子像她一樣悠哉悠哉的度假。
“不,我會留下來。”他堅定的說道。
“什麼?!你要留下來?”因他的話急著轉身,蔣思思表情怔愕的絆到床角。
“小心,都當母親的人還這麼輕率。”想提早嚇白他一頭髮嗎?
衛京雲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她,不顧她的推拒硬是摟抱著,不准她因為任性而做出危及自己的舉動,她現在要做的不只是保護自己,還有他們的孩子。
“雲,別這樣,你放開我。”她不想變得太依賴他,他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我要你跟孩子都回到我的身邊。”他的語氣認真得讓人不敢輕忽。
“何苦呢?我們真的不適合……啊!你幹麼吻我……”他們都已經分手了,他還佔她便宜。
“因為我愛你。”他不接受她將他推開的任何理由,她必須是他的。
“又是這一句,你能不能換句新詞,聽都聽膩了……唔……唔……”可惡,他又故技重施。
蔣思思的堅持只維持十秒鐘,在他熱烈的攻勢下她束手無策,任由他為所欲為的軟化她的心,無力支撐地攀附著他。
蔦蘿攀春木,菟絲附槐樹,這是植物的天性,它們只能攀附粗壯的枝幹往上爬,迎接陽光的洗禮,否則將會被荒草淹沒。
愛情的美麗在於使人沉淪,不管理智怎麼阻止和拉扯,一旦腳沾溼了就很難晾乾,一步一步往水裡去,直到滅頂。
愛不盲目,但會失聰,聽不見兩人以外的各種聲音,包括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門聲。
人,很容易受到引誘。
在愛情面前。
“啊!限制級、限制級,兒童不宜,我還未滿十八歲,請把衣服穿在身上,不要害我長針眼,謝謝。”
哇!賺到了、賺到了,好養眼的畫面,帥哥的六塊肌耶!雄壯威武得令她流口水,好想撲過去摸一把,問他怎麼保養的。
像她那些猴子似的男朋友一個個又黑又瘦小,雖然也有肌肉卻是幹扁的一塊肌,脖子以下、腰以上全是平的,凸出的骨頭可以一根一根數。
忍不住唱起杜德偉那首——脫掉、脫掉,脫!脫!脫!如果下面那條長褲也脫掉的話,她一定會是最幸福的女孩,整天笑著多吃兩碗飯。
看帥哥配飯是最大的享受,雖然老闆說小心中毒,但為了極品帥哥而死她死而無憾。
星星出來了,在她的眼底,十七歲的工讀生兼領房員兼小妹兼總機的雷絲絲笑得有點噁心,明目張膽的站在房門口看好戲,目前狀況上到三壘。
所以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