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劫持她就很有保障了,把裡面的孩子放了吧,裡面哭外面家長也哭吵的人頭昏腦脹!還有那個中了槍的教師放他出來抓緊送醫院吧!快過年了,死人晦氣啊!”
陸雨晴被飛哥押到窗戶跟前,哭的那叫一個天崩地裂,就在十分鐘前她剛剛被她自認為最愛的那個男人給背叛了,這悲痛的勁兒還沒緩過來呢,如今又來個前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人這麼害她,抽抽噎噎的仍忍不住罵回了句,“臭猴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飛哥也眯了眯眼,這又唱得哪出啊,疑惑的瞄了瞄身邊這白淨的姑娘,平時虧心事做多了吧,這接二連三的遭報應了。
一定是了。
這中間又出了什麼事呢,飛哥、大威、栗子,這三人本就是個毒梟,本來是有宗生意要和人接頭,不料經過F市卻給這倆小情侶攪壞了事,這一攪和才知道,原來警察已經盯著他們很久了,情急之下便挾持了這對小情侶就近躲到了一傢俬立幼兒園,園內有三四十個孩子,兩個老師。有一個男老師想反抗,被擊中了腿部,如今鮮血不止,躺在門旁哀號。另一個女老師嚇的護住孩子們縮在牆角不敢動彈。後來公安局,市裡都被驚動了,安排了談判的人員和狙擊手,迅速拉開了警戒線控制現場。雙方正僵持不下,警方的人喊話,歹徒也沒給個回話,主要是他們已經被擊斃了一個兄弟,如今情緒很激動,害怕出現在視窗的話就會被埋伏已久的狙擊手給爆頭了。
大威和飛哥一商量便決定找個人將他們的要求和意思帶話出去,飛哥的目光才落到陸雨晴身上,主要是她哭的跟黃河決堤一樣哭的他們太心煩了,鼻青臉腫的蘇啟忽然像抽瘋了般,連滾帶爬的滾到他們的跟前,臉面因身上沾染了那個中槍男老師的鮮血而變得扭曲,“你們派我去和他們談吧,我家無權無勢,你們抓我沒有。她!”一手直直的指著陸雨晴,“她爺爺是S軍團總司令,她大伯也是司令,她父親是全國富商十大排行榜第三的陸愛黨,他們一家有權有勢……她是他們陸家唯一的女孩……你們抓她外面的警察絕對不敢對你們怎麼樣的……你們放了我吧……我家就我一個兒子……”忍不住又哀嚎了起來,只不過聲音憋著,沒敢太大聲,他是真的嚇到了,從那老師中槍開始,也許更早,從另一個歹徒被擊斃的時候,或是當他第一眼看見那槍從歹徒的身上滾落出來的時候。
飛哥與大威詭異的笑了,他們實在沒想到原來他們手裡有這麼大一個籌碼。陸雨晴因震驚而無法言語,半天才回過神來,“你這個騙子!”聲嘶力竭,扭動的身子就去踹她。“別動!”飛哥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我哥是特種大隊的!我哥會殺了你們的!你們放開我!”所以怎麼說陸小姐總愛做無謂的掙扎,也總愛哪壺不開提哪壺。“特種兵?你哥是誰?”大威沉著聲音道。“陸明城!我哥就是……”“啪”響亮的一巴掌甩在陸小姐的臉上,迅速那白皙的臉龐腫了起來。他們與X部X特種大隊那可是血海深仇啊!他們好多兄弟都死在他們手裡,尤其大威的親哥哥就是被陸明城射殺的。
於是當蘇啟跌跌撞撞的從歹徒的控制範圍內出來後,將裡面的情況一說,這情況貌似就越加複雜了。左市長神情莫測的望了眼縮在警車內,仍驚魂未定一副孬種模樣的蘇啟。這歹徒要一輛越野車,還聲稱要找個女司機將車開到幼兒園門口,這從哪去找這樣的女司機?又有誰願意幹這冒險的事?搞個不好就一同被綁了。還有,這陸家的女兒!陸家的女兒呀!招呼了警員小胡,趕緊的去跟軍區蘇師長先報個信啊!
30被綁架了(下)……
當車子行駛到第十個鐘頭的時候,悄然降臨的黑夜可能帶給了他們強烈的安全感,也有可能沒有誰再能忍受這肚子奏出的此起彼伏的交響樂。飛哥摸便全身的口袋,又問了阿威,最後還是蘇夏從褲子口袋裡巴拉出一疊鈔票。二十分鐘後,飛哥居然拎回來一個燒雞還有十來個饅頭,蘇夏無限感慨,看吧看吧,只要有人煙的地方,錢果然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在逃亡的時候,你老兄總不至於為了幾個饅頭打家劫舍,暴露行蹤去吃牢飯吧。
車廂內瀰漫著各種奇怪的味道,陸雨晴拿了個明顯有著烏糟糟手指印的饅頭,她從來沒在這種環境下進過餐,但這些味道真的讓她很噁心很想吐。她睨了眼對面的蘇夏,嗯?那姑娘正悄悄將一個饅頭塞到衣服口袋裡,真丟人,有這麼餓嗎?手裡還沒忘拿個雞腿啃的起勁。飛哥和大威估計也是餓很了,都拼了命的吃。這三個人看那吃飯的樣子倒像是一夥的了。陸雨晴忽然感覺很悲哀,她怎麼越看蘇夏,越覺得她不像好人呢,對,她本來就不像好人。但仍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