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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到敵軍佔領的腹地,然後儘量讓人把蘇夏給俘虜了,他就不明白了這自己老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有意思嗎?賠了自己一名戰士再炸死幾個敵軍?但是現在老爹不是老爹而是部隊首長,所以他只有執行命令的義務。如果說他起先是不贊同這樣的作法,但是一路走來,看見自己計程車兵全都掏了白牌,身上冒著白煙,或者直接挺屍被衛生員抬回單架,心裡僅存的那點正義感也被消磨殫盡了,現在他心裡只激盪著一個念頭,對付藍軍這樣陰損的部隊只有比他更陰損更缺德。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嗨,結婚了沒?”蘇夏無聊的起了聊天的心思,“恩恩,”高暢全副心神都在戰備上,沒料到蘇姑娘會忽然問道這茬。

“問你話呢?咱們現在是在戰場上,我們可是情比金堅的革命戰友,也許下一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咱姐倆聊聊唄,萬一你要是先我一步去了,我也好通知弟妹來領屍……”誰知她的烏鴉嘴還未說完,只聽轟的一聲,然後車體就冒煙了,駕駛員小徐身上也開始冒煙了,一副死人臉的回頭幽怨的望著蘇夏,“大姐,我們的車遭到伏擊了,而且我已經先二位一步掛了!”說完真的就往方向盤上一趴,就這麼死了。

有瞄準鏡的紅外線在活著的倆人身上掃過,蘇夏警覺的一掌將高暢按倒在車廂裡,“我掩護,你撤退,若是我不幸也掛了,記得通知XX特種作戰隊的陸明城來領屍。”說完就敏捷的下了車,然後高舉起雙手賣力的大喊起來,“班長,我投降,放我一馬吧,我被你們活捉不成麼?”

高暢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發現蘇夏又遠離了這個車廂一米,然後又莫名其妙的一隻手掏了掏口袋。高暢本來還以為這姑娘是有什麼秘密武器要掏出來,與此同時她身上也被兩束紅光套住,然而忽然白影一閃,那姑娘揮舞著一條白色的手絹喊了起來,“敵方班長,我是來投誠的,我懸崖勒馬,離開黑暗走向光明!不要開槍,不要殺了我啊!”高暢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眼皮子一抽,當真是無力的栽倒在了車上了,這要你當英勇就義的英雄,你怎麼給當上叛徒了啊!

草叢裡突然竄出一名偽裝的有些誇張的大兵,一臉的戒備,但是同時也掩飾不住好笑的神色,一邊走過來還一邊警戒的看著四周,防止有什麼異動。

“班長,用不著您親自來接我,我自個過來就好了。”蘇夏討好了往前邁了幾步。

但是軍人的警覺性又讓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迅捷的將槍口對準了蘇姑娘,後者一愣,喜氣洋洋的又高舉起雙手,“我投降,我投降!”

“怎麼回事?”埋伏在叢林裡的人高喊出聲。說實話走出來的老A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只是同樣不解的望著蘇夏,沒聽說過軍演有人投降的啊,這是什麼套路?而且更重要的一個情況就是這還是個女的,難道是敵方走失的衛生員或是通訊員?小姑娘想在戰場上好好表現不想被擊斃也是可以理解的。想到這,老A回道:“沒事!抓到一名俘虜,女的,估計是敵方後勤部走散的!”

“是啊,兩國交戰理論上是不殺老弱婦孺的,我就是一可憐的小姑娘,班長,你放我一馬吧。”蘇夏又拿起那白絹貌似是擦起了眼淚。老A犯了難,高喊著回頭問道:“十一號,怎麼辦?”

那個號稱十一號的此時也從隱蔽的草叢中跳了出來,還未走近,只聽“嗖”的一聲,身上已經冒了白煙,幾乎是在同時先前那個老A還未抬起槍也被擊中了。倆人錯愕的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望向匍匐在一邊的蘇姑娘,後者很無辜的聳了聳肩。

此時就見高暢拿著把手槍得意洋洋的下了車,倆個老A很憤怒的掏出了白牌,罵罵咧咧道:“你們紅軍真缺德!哪有這樣的?”

蘇夏驚訝的跑到高暢跟前,“哇,高暢你偷襲啊!”望了眼那倆老A怒氣橫生的臉,大力拍了拍高暢的肩膀,讚揚道:“不過乾的好!兵不厭詐!”

其中一個老A不服氣道:“兵不厭詐也不帶你們這樣陰的吧?男人的地方,你們紅軍給放個小姑娘出來,算什麼意思?”

“錯了,誰告訴你她是女的了?”高暢臉不紅心不跳,皮厚無賴的說道:“在我們紅軍這邊,這位小同志現在的任務名是禿鷹一號,性別男,所以說你們這老A兵王也就那麼回事麼,居然不知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真相這麼淺顯的道理。”

蘇夏覷了眼瞎掰的高暢,然後很給面子的鼓了鼓掌,繳了他們手中的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命令道:“高暢,扒了他們衣服!”

這兇悍的一嗓子,連著早已經被一槍斃命的司機也被嚇醒了。蘇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