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社團了,也表演了很多年了。雖說那時候是票友表演,但這也是演出經驗啊。
到了向文社之後,陶方白完整地接受了真正的相聲藝術的傳承,他的天賦是最好的,進步也是最快的。
短短兩年,他就能跟已經在曲校裡面把基礎砸的很瓷實的李耕相提並論,他能差的了嗎?
這兩個小子是真的了不得。
手中有藝的人站在臺上的氣質就會不一樣,這倆小子一上場就讓高秉生和田固兩人眼前一亮了。
那些曲校學生的眼光就沒有他們這麼老道了,他們反正瞧不上向文社的學員,眼神中都帶著挑剔和不屑。
許陽笑嘻嘻地看著臺上,嘴裡吃東西的動作倒是一點不慢。
臺上,李耕回到自己位置上,相聲也要開始說了。
李耕看了一眼臺下,他的颱風非常穩,他道:“今天來了很多好朋友啊。”
陶方白幫他捧了一下:“是啊。”
李耕道:“前面上臺的時候,我們師父在後臺還跟我們說,讓我們上臺好好表現,說是我們要是說的不好,人家觀眾聽了扭頭就走,要去退票,那就完了。”
陶方白道:“對,演員最怕的就是這個。”
李耕道:“沒上場前,我還挺擔心的。這上場一看,我就把心擱在肚子裡面了。”
陶方白問道:“這怎麼呢?”
李耕伸手一揮:“你瞧瞧這現場,哪裡還有人擠得出去啊,還退票?你倒是得能出去啊。”
“噫……”觀眾紛紛發出嫌棄的聲音。
陶方白也捧著對觀眾說道:“哎,對,別說退票了,就連上廁所,您諸位也不一定動換的開,我一會兒就讓人給你們一人發一塑膠袋,大家湊合湊合解決了吧。”
“噫……”觀眾更嫌棄了。
李耕指著陶方白笑罵道:“多壞啊。”
陶方白倒指自己:“我呀?”
臺下一陣笑聲。
兩人幾個包袱一抖,抖的很穩,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很有風範。
雖說包袱的結構還有一些技巧,他們運用的不是很好,但是對學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