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上是絕對上不了的。
翻四輩的話,涉及的主要是倫理關係,比如誰叫誰爸爸,誰叫誰爺爺,屬於佔便宜型別的。
但是別小看這種倫理哏的節目,這可不好演,別以為在臺上叫句爸爸,臺下就能哈哈大笑了,你上去叫叫試試看,看觀眾煩不煩你。
倫理哏真的不好把握,現在觀眾的素質也高,你稍微一個把握不好,在臺上叫人爸爸,人家觀眾不僅不樂,還會罵你不為人子。
所以這裡面的尺寸拿捏非常關鍵,還得注意現場觀眾的反饋,這活兒說起來簡單,但是想要演的出彩,可是很有難度的。
而且翻四輩這個段子,臺上的三個演員最好是平輩人,輩分相差太大就不合適了,高輩分的要是向低輩分的叫爸爸,一個弄不好,觀眾就會覺得膩歪。
所以前面薛果才有些驚訝。
這個節目本來就不太好說,今晚上又是臨時換的節目,難度就更大了。
還弄了一個低輩分的小徒弟來,這難度無疑又往上添了幾分。都已經是這麼高的難度了,來一起演出的居然還是高剛龍這小子。
嚯嚯,這小子待會兒可不得嚇死啊。
何向東到底是怎麼想的?
薛果嘖嘖搖頭,領導的心思很難揣測啊。
……
另一邊,高剛龍晚上沒有演出,他正在跟一個小姑娘逛街呢,接到電話後,他臉色一變,立刻就跟姑娘道別,往向文社劇場跑了。
姑娘氣的直跺腳。
高剛龍不敢含糊,也不敢耽誤,他師父都發話了,他可得立馬趕過去幫場子。
一直很節省的高剛龍很奢侈地打了一回車,他在北京計程車司機的喋喋不休中往天橋趕去。
高剛龍趕到四方茶館的時候,臺上正在演出第五個節目,何向東和薛果攢底的是第七個節目。
老二在門口等小高。
小高結了錢,下了車,見到老二就趕緊小跑過去,他氣喘道:“師哥……師哥……哎喲,我累死了,我到了,師父呢。”
老二瞧他一眼,說道:“師父在後臺呢,來吧,跟著我一起過來吧。”
“哎。”高剛龍應了一聲,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