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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幾句的樣子。再往下就是架子曲和太平年了。”

聽到這裡,範文泉也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到時候把詞譜都寫下來,我們看看能不能加上,大西廂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下來的,曲牌配上去唱完了應該也是有一個完整的脈絡的。”

張文海搖搖頭,否決道:“我倒不這麼看,首先一點,西廂記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流傳很廣,也有不少戲曲曲藝有這段兒,但是在傳統曲藝裡面真正合適的曲牌真的不多,如果要求把故事唱全就有點難了。”

“還有就是我們演出也是有時間限制的,如果在門柳兒上花的時間太長,那後面的相聲怎麼辦,應該要弄成可以整的唱,也可以掐著唱的那種。”

何向東和範文泉思索了一下,都點了點頭,同意了張文海的說法。

頓了頓,何向東又道:“其實適合唱西廂的曲牌倒也有一些,只不過就不是十不閒蓮花落裡面的曲牌了。”

張文海和範文泉對視一眼之後,張文海立刻把目光看向何向東,說道:“沒事,你儘管說,我們沒那麼死板,我們弄的大西廂這是要當門柳兒用的,越完善當然越好,或許這說不定這玩藝兒還能成為我們向文社的一個保留曲目呢。”

何向東也笑:“那敢情好啊,曲目的話,您二位看照花臺如何?”(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大西廂專場演出

照花臺是一個民間的小曲小調的曲牌,在北京一代流傳甚廣,包括北京小曲唱的其實就是照花臺的調子,就像裡面的探清水河、小寡婦上墳啊,滿滿的照花臺味道。

張文海皺著眉頭尋思了起來,照花臺的曲牌他也知道,正在想到底適不適合用在大西廂上,範文泉也是如此。

半晌後,張文海松開了皺在一起的眉頭,說道:“我看應該可行,不過這詞要另外弄。”

範文泉也笑了,說道:“得,咱還得繼續忙活。”

張文海道:“那我也高興,現在說相聲的可沒唱大西廂的啊,咱們要是弄出來,那可長臉啊,累死我也願意。”

範文泉大笑:“哈哈哈,說的是。”

何向東趕緊勸兩人:“哎喲,我說二位老先生啊,你們可先休息休息吧,你看看你們都快累得沒人樣子了,這是多久沒睡了啊。你們要是累病了,到時候你們家小子閨女跑過來罵我,我可不敢還嘴啊。”

張文海卻道:“我們的身體你不用擔心,強壯地跟小夥子似的,要不是你範大媽年紀大了,我能再給你生一個小的出來。”

範文泉當時就急了,怒罵道:“你生小的,跟我媳婦有什麼關係啊?”

張文海反而還怪上範文泉了,不悅道:“你這叫什麼話,再跟我這麼見外,我要生氣了。”

範文泉眼珠子都瞪大了:“我去你個死老頭。”

“哈哈。”張文海咧開嘴大笑。

何向東也是無奈地搖搖頭,這倆個老先生啊,也真是夠了,他道:“您二位先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不然身體是肯定吃不消的,而且弄大西廂肯定也不會是三兩天的事,你說這三兩天弄出來的玩藝兒,能聽嗎?就算咱們把西廂弄出來了,到時候也要看觀眾的反響,肯定還得改。”

範文泉道:“是啊,曲高和寡不是藝術,咱們說相聲的就是要貼著觀眾,一遍翻洗一遍新,不只是段子,這裡面小曲小調也是一樣的啊。”

張文海也道:“沒錯,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精雕細琢啊。得,慢慢來吧,我本來以為拿出這玩藝兒來能嚇這小子一跳,結果還得補。”

何向東笑道:“我說張先生啊,您已經把我嚇一跳了,您看您眼睛跟兔爺似得,要是再配上一句‘唐僧到哪兒了’,我指不定得嚇死。”

張文海沒好氣道:“滾蛋,你才老妖精呢。”

何向東咧嘴一笑,然後道:“不開玩笑,說實話,您二位弄得大西廂是真好,把十不閒蓮花落裡面快失傳的東西又給整理出來,這就是大功一件。而且您二位已經把大框架都弄好了,接下來就是修修補補的事情了,最大最難的活兒您二位已經完成了,這難道還不能嚇我一跳啊。”

聽到何向東這樣說,範文泉和張文海心裡都舒服多了,兩人臉上都露出笑意。

張文海笑罵道:“你也別老幹站著說我們,你怎麼說也是方文岐的徒弟,會的老玩藝兒肯定比我們多。而且這麼些年在民間奔波,學的小曲小調肯定有不少,也肯定有合適大西廂的曲牌,你也得出力啊,不能單指著我們倆老頭子啊。”

何向東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