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錢,準確的說是丁錦洋被坑了四十塊錢,然後他們還去了吃了馬二酸湯水餃,盛家涼皮,也去馬峰家買了臘牛肉和滷牛肉,最後帶著丁錦洋一張哭臉回去了。
這一下午的行程,何向東都是一路跟著的,雖然都是陪著大家一起在玩,但是因為心裡有事,所以總是玩的不痛快,也玩不起來。
薛果幾個人也知道何向東的心思不在這裡,想盡法子讓他投入進來,可是總是不成功,最後也只能作罷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開始彩排了,何向東的狀態才恢復過來,他這人倒真是奇怪,在臺下是一個模樣,只要一上臺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上午彩排一遍,下午又彩排了一遍,晚上正式開始表演,他們今晚要說的還是傳統的老段子,論捧逗,現在舞臺也漸漸多了一些傳統相聲了,但都是要求要有積極意義的那種,別的就不好進來了。
薛果走在前面,何向東跟在他後面,上了臺了,何向東可以說是容光煥發,瀟灑上臺,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了幾分大家的風采了,看來進文工團他還是得到了很大鍛鍊,畢竟是在大舞臺上面,見得世面不是在小劇場能比的。
薛果站在捧哏位置上,何向東站在逗哏位置上,看著下面黑壓壓一片人,他笑著說道:“人來的不少啊。”
薛果也捧道:“對,是不少。”
何向東又道:“天都黑了,你們怎麼都不回家啊?是沒有家嗎?”
“您別胡說,人家這是看演出。”
觀眾笑。
迎門包袱響了,何向東笑眯眯往前排一看,目光當時就是一凝,笑容停滯在臉上。(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來了
前排坐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泡饃店裡面遇到的那位中年男人,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年輕人,兩人一直在盯著他,中年男人神色有些嚴肅,那個年輕人臉上卻總是帶著幾分莞爾。
兩人還時不時交談上幾句,看那個中年男人的神情似乎是對這個年輕人非常尊重,舉止中帶著恭謹。
何向東眉頭大皺,心中疑惑更甚,這人怎麼來看演出了?還坐在第一排,難道也是鐵路職工嗎?
那年輕人見何向東盯著他看,他臉上露出和煦的笑意,黑色的眸子就像深淵一般,他衝著何向東微微頷了頷首。
何向東緊緊盯著那年輕人如同黑色深淵般的眼睛。
一旁的薛果見何向東沒有往下說,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也發現了昨日的那人,當時就是吃了一驚,不過他倒是沒有何向東那麼大反應。
他立馬看著何向東,說道:“嘿,你看什麼呢?”
不管怎麼樣,表演還是繼續的,舞臺上的事故可千萬不能出。
何向東這才回過神來,把目光挪了開來,心中暗罵自己剛才出神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年輕人的一雙眸子彷彿真有什麼神奇的魔力,讓他竟然不知不覺就陷入其中了。
現在驚醒過來了,心裡頭不禁有些後怕,這要是再遲上半分可就真成舞臺事故了,那時候丟人就丟大了,他聽見了薛果的話,本就擅長砸掛的他,就順勢往下接:“看什麼?我就看了怎麼著?”
薛果眉頭挑了挑,也順著何向東的話往下捧:“你不能幹看著啊,我們是相聲演員,上臺要說相聲才行啊。”
何向東脖子一橫:“我不說,憑什麼要我說啊?”
薛果反問道:“上了臺來就得要說相聲,你憑什麼不說啊?”
何向東擼了擼袖子,說道:“憑什麼,哼,你憑什麼每個月工資跟我一樣多啊?”
薛果問道:“咱們一起說相聲,工資一樣不是很正常啊?”
何向東怒道:“我是逗哏的,你就是一臭捧哏的,你怎麼可以跟我一樣多啊?”
薛果不滿道:“捧哏的怎麼了,三分逗七分捧,我們捧哏的佔著七分呢,跟你一樣工資我都沒嫌吃虧呢。”
何向東道:“還七分捧,你們捧哏的在臺上會什麼,不就會個嗯,啊,哦,我去你的吧,你們就是跑到臺上來聽相聲來了。”
“嘿,你這怎麼說話的呢。”
……
一場小事故被何向東的機智給順利帶了過去,這場說的就是論捧逗,本來說的就是捧哏和逗哏兩個人的爭鬥的事情,何向東就順勢把話題帶著走了,直接就給入活兒了。
這跟原先的排練時候的詞兒已經不一樣了,薛果也早就習慣了何向東這種臨場砸掛,他現在接的是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