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錦洋自己反倒是愣了,錯愕道:“你來真的啊?”
薛果也詫異道:“你真喝啊?”
何向東十分灑脫道:“嗨,還不是為了兄弟嘛,來,我敬你。”
何向東學著梁山好漢一樣灑脫奔放,雙手使勁一推,酒杯裡面的酒水呈一條弧線灑了出去:“乾杯。”
一個深深的仰頭,酒到杯乾,灑脫之極。
丁錦洋含著眼淚,擦著身上的酒水,罵著街道:“狗日的,你有種別潑我身上啊,你大爺的。”
何向東卻沒理他,拿著袖子擦了擦嘴,過癮地喊道:“好酒哇,真是好酒哇。”
“好你大爺。”丁錦洋再次罵街。
薛果都快笑得直不起腰來了,這兩個貨太逗了。
好一番打鬧之後,幾人也吃的差不多了,薛果也把心頭一直疑惑的問題問了出來,他先前也問過幾次,但是這兩人都語焉不詳支支吾吾的:“誒,老丁啊,你上次拿的那袋白沙子哪兒弄來的啊?”
丁錦洋扭頭不假思索就道:“路上撿的啊。”
薛果都無語了:“你敢不敢編一個不那麼弱智的理由啊?”
丁錦洋問何向東:“很弱智嗎?”
何向東點頭道:“不能再弱智了。”
薛果催促道:“你們倆趕緊告訴我,少蒙我,你之前走的時候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可別告訴我這玩意是工作組早就預備著的啊。”
丁錦洋被噎了一下,他正好想找這個藉口呢。
何向東無奈搖頭一笑:“行啦,就告訴他吧,這小子都快被憋瘋了。果兒是個守口的人,你放心吧。”
丁錦洋稍微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仰起脖子傲嬌道:“哼,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事情我自己是不願意說的,有自吹自擂之嫌。”
薛果翻了個白眼。
何向東擼擼袖子,他決定說了,一拍桌子,開始說書了:“話說那一日,是月黑風高夜,天空中沒有半點星光,靜謐得可怕。北風唿唿的刮,打在人臉上生疼……”
丁錦洋樂滋滋在那裡笑。
薛果實在忍不住了,他打斷何向東說道:“行了行了,你還沒完了,什麼月黑風高夜,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說那袋白沙子傻怎麼來的。”
何向東收斂了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你知道的,白沙撒字用的白沙必須得是漢白玉磨成的粉,不然寫不出稜角來,但是咱們是臨時決定換節目的,所以事先也沒有準備,所以就只能讓老丁臨時去搞一點來了。”
薛果疑惑道:“哪裡搞的,這附近也沒有石材市場啊,你上哪兒找漢白玉去啊?”
何向東道:“怎麼沒有啊。”
薛果問道:“哪兒呢?”
何向東理直氣壯道:“那劇場門口不是有一對漢白玉做成的石獅子嘛。”
“啊?”薛果聲音都變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八十一章 錄製評書
後來丁錦洋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家劇場了,那家劇場在很長時間裡面都在追查著那天那位蒙著臉砸了他們門口的石獅子的傢伙,可惜根本沒有半點線索。
一直到了很多年以後,丁錦洋也早就功成名就了,在業內享有盛名,而那家劇場老闆也把生意做大了,兩人在一次聚會上偶然碰到,又聊起了這件事。
得知真相的老闆差點沒把眼淚笑出來,他是沒有想到他們家門口的破石獅子居然和相聲三位最頂尖的傳奇大腕有關係,他直唿榮幸之至。
……
酒足飯飽之後,各自回家,何向東又過上了他充實的生活了,學藝、授徒、演出、戀愛……平凡的忙碌著,平凡的精彩著。
相聲決賽何向東的錄影終究沒有在電視臺播放出來,這是侯三爺的意思,也是相聲界絕大多數人的意思。
何向東對此並沒有太大意見,他知道侯三爺是想保護好他,他只是一隻羽翼未豐小雛鳥罷了,根本鬥不過那些成年的禿鷹。
侯三爺希望他韜光養晦,等到他有能力有地位了之後再去推行自己的想法。
從理智上從策略上來說,侯三爺的建議其實是最合理也是最合適的,可是何向東心中卻還有猶豫,他從來不是一個擅長妥協的人,尤其是在藝術方面。
但是不妥協不行啊,他一個人是鬥不過整個相聲界的,現在想要紅就只能上電視,而且需要長期在電視節目上增加自己的曝光率才行。
曲藝類的相聲類的電視節目本就少得可憐,就那幾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