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好者而已,也不可能像陶方白一樣畢了業直接去向文社當學徒。
他們對相聲的喜愛僅僅只是侷限在平時喜歡聽,還有偶爾上臺演出的份上,這對一個相聲票友來說足夠了,可對一個專業藝人來說還是差的遠的。
何向東道:“那你都給大夥兒介紹介紹。”
陶方白道:“首先這個說,嘴裡得趕緊,說相聲的嘴裡不能有毛病,咬字要準,吐字要清,要把每一個字都送到觀眾耳朵裡面,不能讓觀眾聽著費勁。”
何向東點點頭:“對,沒錯。”
陶方白接著道:“所以這個說裡面,我們還有一個很有技巧性的東西。”
何向東問道:“是什麼?”
陶方白朗聲道:“繞口令。”
何向東捧道:“誒,這可有難度了,你給我們來來。”
陶方白口條原本就不錯,後來何向東又給他規整了大半年,他現在就已經很有模有樣了,說起繞口令來是又快又清晰:“打南邊來了一個喇嘛,手裡提著五斤鰨螞。”
陶方白還使上了身段,一個扭身,手上並處雙指比劍,嘴裡不停歇:“打北邊來了一個啞巴,腰裡彆著一個喇叭。提摟鰨螞的喇嘛要拿鰨螞去換彆著喇叭的啞巴的喇叭,啞巴……說不換。”
“嗯?”何向東一愣。
觀眾也是一愣。
何向東幫他把包袱抖出來:“啊?啞巴還說話了啊?”
觀眾也是笑。
陶方白用力點頭。
何向東歎服道:“那你可真太難為那啞巴了。”
陶方白討好一笑:“嘿嘿,我還小,說不怎麼樣,但是我學學的好。”
何向東問道:“你都會學什麼呀?”
陶方白道:“我會學著像個人。”
何向東一愣:“那還真是難為你了啊。”
觀眾再笑。
陶方白憋了一會兒,道:“我會唱。”
何向東反問道:“就前面那個同桌的你?”
陶方白道:“不是,我是說我會相聲裡面的本門唱。”
“哦?”何向東來了點興致了。
陶方白跟現場的同學們解釋道:“我解釋一下,相聲四門功課的說學逗唱裡面的唱指的是太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