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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思及此,韓以桔便有了底氣,天塌下來不是還有大高個兒詹復升頂著呢嗎,他就算不管她,也得管他兒子不是。

韓以桔想通了,之前混沌的大腦此刻一片清明,推開白其善伸到她面前的手,皺著眉頭道,“你胡說什麼呢?今天我和復升結婚,你要是來送祝福的,我們歡迎,但你要是來挑撥我倆關係的,那對不起了,這裡不歡迎你的到來。”

韓以桔言辭堅定地表明瞭自己的立場後,偏頭衝詹復升道,“你說是吧老公?”六個字不多,但顯示的含義很多,譬如,她不是個擅作主張的妻子,而是個遇事詢問老公,不把老公當壁畫,把老公的意見擺在重要位置的好妻子,最最重要的是,讓他看清她的選擇,也讓他擦亮眼看清楚,誰才是她老公?!

白其善眼又不瞎耳又不聾,當然清楚了,但與此同時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重活一世,她倒是學聰明瞭,但未嘗不是,看不清形勢,自不量力?

就算她最後說得清楚明白,但詹復升仍對她剛才的片刻遲疑非常非常不滿!可也知道要先聯合抵抗外敵,再解決內部糾紛,頷首道,“白先生能賞臉來參加婚禮,我們夫妻倆都很感謝。那白先生現在是出去入席,還是,我找‘人’先‘送’您回去?”

詹復升說完還摟過巴著他胳膊的韓以桔,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雖然目光平平,但隱隱有種‘傲視群雄’之感。

白其善絲毫沒有低人一等的自覺,他只是覺得,重生遊戲,好像越來越難玩了呢?但越難得到的,才越珍貴,不是嗎?

七七,希望得到你時,我不會失望。

白其善認真地看著韓以桔的一舉一動,他們,可能很長時間都見不到了。。。

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詹復升會真的留他下來參加婚禮,“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們夫妻,慢慢聊,離開場還有會兒時間,應該來得及。”他們不讓他如意,他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就是了。相信他一走,他們立馬就能因為他吵起來,希望他們吵得連婚禮都辦不了才好呢。

忍著腿痛,白其善盡量走的穩當,但求留給他們一個英姿挺拔的身影,他越這樣,情敵才越難受,火氣才越大,不是嗎?

詹復升確實很火大,當再也聽不到白其善的腳步聲時,他就立馬鬆開韓以桔,扯著領帶開口質問道,“他怎麼會來?”

人一走就把手拿開,她是有多不招他待見?還有這審問的語氣,她是犯人嗎?

韓以桔放下巴著他的手,淡淡道,“拿著請柬來的唄,”不然還能怎麼來?詹宅守得這麼嚴實,不拿請柬?可能嗎?不過,他的請柬是誰給的啊?

她的小手一離開他的臂膀,詹復升便不自在地動了動胳膊,見她眼睛根本不看這兒,訕訕地停止了幼稚的舉動,板著臉訓道,“這就是你對待自己丈夫的態度?作為你的丈夫,孩子的父親,我見到你哭著跟前男友抱在一起,還是在我們婚禮當天,在我們的新房裡,摒棄所有人只有你們兩個人呆在一起,而我,連吃醋質問的資格都沒有嗎?”

詹復升還沒一溜煙兒說過這麼多話呢,幸虧他肺活量好,這會兒還能面不紅氣不喘的,否則,喘著氣怎麼裝嚴肅正經?

不對,什麼裝,他是真的真的,很、生、氣!!!

他說前半截時,韓以桔的頭是越來越低,心裡覺得自己是十惡不赦、罪不可恕,對他也是愧疚萬分、萬分愧疚,他明明才是最受傷最需要她安慰順毛的那個人啊,發點小脾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她還跟他置氣。。。

韓以桔都快要把自個兒埋進地板裡了,恨不得時光倒流,到時她一定俯首稱小給他捏肩捶背道清來龍去脈,決不隱瞞,一定讓他消火。

可是,時間這條長河,早已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跑得沒影了。。。

韓以桔陷入深深的自我譴責中。。。

直到詹復升的‘吃醋’二字蹦出來時,韓以桔才抬起頭回到人間,但又立馬低下去,沒辦法,嘴角的笑意實在是憋不住啊!尤其他還是用那麼正經的口吻複述這個事實的時候,笑到抽啊!

詹復升看她彎著腰捂著嘴這模樣,能不知道她幹嘛麼?!

火氣直衝頭頂的詹姓新郎官,憤憤地看了她一眼,扭頭就走!

韓以桔真是舊賬未了又添新賬,即使再想笑也得憋住了!直起身趕緊去拉某人,又到了發揮她厚臉皮纏人功力的時候了,“老公老公,你先別走,聽我說,聽我說。。。”

韓以桔真的沒想學偶像劇男女主角那樣:

“xx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