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東西太多,剛下車就撒了一地。
掏完錢的詹首長也趕緊下車幫忙撿,收完錢的司機師傅向右一瞥終於看清了袋上的名字,眼神複雜地看著地上蹲著拾東西的兩人,嘖嘖嘴搖搖頭,打著火一踩油門,開著車走了。
詹復升一直板著張臉,拾起來後把所有的袋子都提在了自己手裡,而韓以桔伸著手尷尬地站在那兒不知所措,深覺老男人愛生氣太小氣,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愛提就提著唄,韓以桔收回手,闊步往前走,詹復升緊隨其後。
等出了電梯到了家門口,韓以桔開了門,詹復升跟進去把東西放在了門口,又恢復了早上的面癱臉嚴肅狀,“有紙筆嗎?”
韓以桔真不想搭理這喜怒無常的老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走進去找了個記事小本一根筆遞給他,而後靠在牆上抱著肩看他玩什麼花樣。
詹復升揮筆刷刷幾下寫完後遞給她,認真說道,“以後有需要的地方都可以找我,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和住址。”
韓以桔伸手一接,正低頭看呢,那人卻轉身往外走,她真的是受夠他這彆扭勁了,他後腳一邁出去,她立馬就把門摔上了。
誰想聯絡他啊,韓以桔撇撇嘴,‘啪’地合上本,而後可憐的記事本便直接被她以拋物線形式扔進了不遠處的沙發裡,抓起頭髮扭了扭用手裡的筆固定住,挽起袖子開始收拾門口的衣服。
完全不知門外的詹首長盯著合上的門看了很久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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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復升打車去昨晚上喝酒的酒吧開回了他的路虎,然後打電話給老孟,“有空嗎?出來陪我喝酒。”
老孟在那邊尖叫一聲,“還喝!”
“來不來?”詹復升閉著眼睛靠在車座上,揉著眉頭又問了一句,聲音裡透著滿滿的疲憊。
多年兄弟,孟泳中也覺得他這會兒有點不對勁,當即應了下來,兩人一商量,約在了孟氏的齊川會館。
詹復升掛了電話,過了許久才睜開眼發動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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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的孟泳中剛掛了電話便收到自家老婆的白眼一個。
嚴歡斯皺著眉頭不滿道,“又出去?”
孟泳中趕緊上去抱著老婆討好道,“這不老詹心情不好嗎?我去陪陪他,一會兒就回來了。”
嚴歡斯想說,他怎麼天天心情不好啊,而且心情一不好就叫你陪,你是他的誰啊,隨叫隨到。可想到他倆最近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些,只悶悶嘟囔了句,“大過年的你都不在家陪我,還老往外跑。”
孟泳中親親她的額頭,柔聲安慰道,“乖,明兒老公在家陪你一整天。”
“明兒初二,得回我家。”他到底有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啊?
“行,去你家,”孟泳中親了親她的臉蛋,“那我先走了,老詹一會兒等急了。”
抓起外套轉身就走,他心裡還有這個家嗎?嚴歡斯拿起身旁的抱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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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泳中一陣飛車就到了齊川會館,他到的時候老詹還沒來,先隨便點了幾個菜又要了兩杯橙汁,約在這兒就是不想讓他再喝酒的意思,他昨兒喝酒那不要命的勁兒可真把他嚇著了。
然後孟泳中就坐在包廂裡調戲著小服務員等老詹來,可菜都上完了,老詹還沒來,孟泳中也沒等他,指揮小服務員給他夾菜。
詹復升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小服務員正夾著菜往孟泳中嘴裡遞呢,但他就像沒看見似得,掃了一眼桌上,扭頭對小服務員吩咐了句,“拿兩瓶酒。”
小服務員趕緊把菜放進大老闆嘴裡,順便詢問的看向孟泳中。
不對勁,這事兒擱往常早開始說教了啊,孟泳中砸吧砸吧嘴,摸著下巴思索著。
小服務員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孟泳中才看見,點點頭說,“去吧。”
小服務員一溜小跑拿酒去了,等拿了酒回來,把酒放在桌子上,便被大老闆賜了句,“沒你事兒了,出去吧。”
可惜研究兄弟情感問題的孟大老闆顯然沒收到她依依不捨的小眼神,等門一關上,孟泳中便頂了頂老詹的胳膊問了句,“出啥事了?”
詹復升悶了口酒,沒理他。
孟泳中也沒在意,顯然很清楚他的屬性,想了想昨兒晚上分開到今兒發生的事兒,猜道,“跟那小姑娘韓以桔有關?”
詹首長拿著酒杯的手一頓,一口悶盡。
猜對了,可他倆能有啥事啊?
“那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