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這私生子許也是考慮到自個兒鬥不過人家,才想了這麼個法兒。
白其善根本沒注意她在打量著他,只是在心底默默算算了下他們結婚的時間,離現在還有四十五天。
白其善這頭正絞盡腦汁地想著對策,詹復升那邊也不甘示弱,正馬不停蹄地找著幕後主使,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然較上了勁兒。
可二十六歲的白其善根本沒為三十三歲的白其善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他身陷病床行動不便,可信可用之人也唯有官天情一人罷了,其他人他想的話倒也能吩咐,但下一秒整個白家都會知道他幹了什麼。這就是一個私生子的可悲之處。
三十三歲的白其善一邊努力配合著治療爭取早日康復,一邊暗暗發誓,這輩子,他再也不會做待宰的羔羊,任由別人掌控自己的命運。
四十歲的詹復升雖有好基礎,但仍是一籌莫展,只能先做好防護措施,等到幕後之人耐不住再出手時,將其一網打盡。
眼下的事便是解決好內部問題。
三天後,監控一審完,詹復升便又辭退了十來個人,各種原因都有,手腳不乾淨的,與人為惡掐架的,等等,品質不好的人他堅決不用,容易出事,之前那個就是貪財市儈愛佔小便宜,才被鑽了空子。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那人被韓以桔說過幾句,好像是因為衣服沒洗乾淨,讓她端杯熱水卻半天沒影之類的事情,詹復升頓時覺得送她去警局這個做法委實明智,就該讓警察好好教教她,沒得這麼擺不正自己的身份。
讓詹復升沒想到的是,這十個人裡面竟然還有三個人在韓以桔背後摔過盤子撂過碗,翻白眼說壞話更是家常便飯,之前被他懷疑的那兩人也不是好的,具體原因是什麼,太多各式各樣的他也記不清了,現在他的關注點都是,竟然有人在他家欺負他媳婦?
不可饒恕!
詹復升又開了個會,當眾播了監控錄影中‘欺負他媳婦’的畫面,以示警告。同時也鄭重地把韓以桔介紹給了大家,讓他們知道,他們領證了,她是名正言順的詹太太,詹宅的所有事務都歸她管,所有傭人的去留、工資、幹活多少及髒累,都是他媳婦說了算!
詹老爺子沒有異議,從頭到尾他只是淡漠地望著老李,孫子給他這個老頭子面子,沒有播有老李的畫面。詹老爺子看過了,到底是老人,老李的情緒藏得很好,畫面拍到的也不多,但百密一疏還是有一些的。
從監控中他看出了老李對孫媳難掩不喜,再多的他也不想說了。
老李是沒有背叛詹家,但卻縱容了底下人放肆,他怕寒了他的心,最後寒心的人卻是他。
李管家澀然一笑,感覺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他每天不用再在糾結與自責中度過。
從頭到尾,他都不喜歡這個小夫人,太歡脫太嬌氣,不懂禮義廉恥,花錢還大手大腳,但她卻懷著詹家最寶貝的唯一的小曾孫。
他最開始時刁難過她,可看到少爺和老爺子對她們娘倆的重視,他沒再繼續下去,他不想讓這祖孫倆傷心,但他到底是寒了他們的心,他縱容了底下人,對他們的小動作恍若未見置之不理,才造成了今天這副局面。
也許李管家只是傭人眼中的一個方向標,投機取巧者察言觀色,見他不喜這個新來的夫人,自然跟著‘領頭羊’走,對韓以桔無多少好感;老實本分者不參與不理會,只管低頭做事;心思通透者一笑而過,做好分內。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最後受益的人是韓以桔,沒了看她不順眼的李管家和傭人,還掌握了點家裡的小權利。
至於那個李管家,她自認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也沒跟老公吹枕邊風說過他的壞話,頂多獨自腹誹過,他好像不喜歡她,對她不太友好之類的。但也是想過就過,就算是毛爺爺,還有人叫著喊著說不愛呢,更何況她。
只是如今這事。。。
總之弄得她挺不舒服的,也幸而李管家主動請辭回家養老,才避免往後她跟他同處一個屋簷下的尷尬防備。
韓以桔跟他接觸不多,瞭解自然不深,所以在看到李管家涕泗橫流哽咽離去時,很不明白他的情感迸發。
後來她才找到一個詞來儘可能貼切的形容他—忠僕。
不過她還是難以理解一顆忠僕的心,以及忠僕的行為思考方式,不明白他們為何明明有自己的生活,卻因歲月習慣之類的原因,把自己困在了主家的生活裡。
但用這種思維,她大抵也知道李管家為何不喜她了,因為太重視主家的利益,所以在看到那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