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顫抖,嘴唇青的發紫,牙關咬得沁出血來,豆大的汗水順著面頰不停的往下淌。
“老公,你怎麼了?”
眾女初時還以為陳晉元是在裝蒜,可是當看到陳晉元慢慢的蹲了下去,身體戰慄得就像發羊癲瘋一般,瞎子都看得出來陳晉元正在承受難以言喻的痛苦,立馬就慌了,一個個圍到了陳晉元身邊,七手八腳的將陳晉元扶了起來。
“快,快出去……”肢體的接觸在加上撲鼻的蘭香,讓陳晉元渾身疼得更加厲害,幾乎是奮盡了全力,喊出了一句話來。
幾女那裡肯走,劉蓉更是將陳晉元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一邊流淚一邊撫慰著,最後還是小龍女看出了一絲端倪,“蓉姐,老公說的怕是真的,咱們還是出去吧,否則他會被活活疼死的!”
好久,看到陳晉元幾乎翻起了白眼皮,幾個女人才回過神來,趕緊匆匆的走出了房間,將房門掩上。
“快,快去找平先生和蘇先生!”一出門,劉蓉便喚來僕人,急急的吩咐。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突然就中毒了呢?”眾女心中煞是焦急,在門外不停的來回踱著步。
“呃啊……”
房間內傳來讓眾女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許夢忍不住上前將房門推開一條小縫,往裡看去,陳晉元蜷縮在地上,瑟瑟的發抖著,想要進去,卻又怕增加陳晉元的痛苦,一時悲從中來,淚水再也忍不住嘩嘩的往下淌。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毒發了!”歐陽雪滿含著眼淚,心中滿是自責。
“怪我才對!”王嬌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去看看蘇先生他們來了沒有!”眾女六神無主的時候,傑西卡卻還是保持清醒的,畢竟她和陳晉元並沒有太深的感情,這悲傷的程度自然要不其他六女弱上許多。
——“幾位夫人急衝衝的喚我們來,不知道有什麼事?”
蘇星河和平一指來的時候,眾女都在掩面綴泣著,僕人傳喚時也沒說清是什麼事情,只是看僕人慌慌張張的樣子,蘇平二人都預感到發生了大事,提著藥箱便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平先生,蘇先生,快,快救救我老公!”眼見道蘇平二人到來,劉蓉一下子便衝了過去,抓住蘇星河的手臂,就像是抓住了最後根救命的稻草一般。
“晉元?晉元他怎麼了?”蘇平二人皆是一愣,陳晉元功力強出他們不知多少倍,會出什麼事?房間內傳來的慘嚎讓二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他中毒了,就在書房裡!”歐陽雪急叫一聲,眾女慌忙將路讓開,讓蘇平二人得以進入。
“中毒?他不是萬毒不侵之體麼?”蘇平二人對視一眼,皆是一愣,不敢絲毫怠慢,推開房門便走了進去。
——“我沒事了,休息一會兒就好!”陳晉元坐在椅子上,無力癱軟。
“你身上這毒還真是怪異,在你身上卻是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情花?我倒是聞所未聞!”平一指捏著尖下巴,剛才進屋看到陳晉元的慘狀,他和蘇星河都嚇了一跳,又是診脈,又是扎針,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倒是過了一會兒,陳晉元就和發完羊癲瘋一個樣,自行好轉了過來,二人不禁嘖嘖稱奇。
“我倒是聽說過白色曼陀羅,不過卻沒見過,那是生於西域佛國的一種奇花,原先我還以為那是一個傳說,沒想到世上還真有這種花,你是如何惹上這毒的?”蘇星河擰著眉頭有些凝重的問道。
這二人都是自己召喚出來的,而且書房中也無旁人,陳晉元便無力的將事情的經過給二人講了一遍。
二人聽完陳晉元的敘述,麵皮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想笑卻有生生的忍住,心中都在暗道陳晉元悲催。
“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內傷了!”陳晉元白眼翻得像什麼似的,沒好氣的對蘇平二人道。
二人均是颯然一笑,蘇星河道,“什麼時候給我們移來兩株,好讓我們研究研究,早曰尋出解藥!”
陳晉元擺了擺手,“等你們研究出來,我恐怕早就被疼死了,解藥的事不勞你們費心,我早就服了解藥,只是這毒解得慢,還得等上三個月再服食一次解藥才行,你們若是想研究情花,大可自行去絕情谷看看,不過千萬別被紮了,要不然可有的你們受的!”
蘇星河哈哈一笑,道,“無妨,無妨,我們都一把老朽了,不像你們這些小年輕,那裡還有什麼情慾,就算被紮了也無妨,而且你這不是還有解藥麼?”
陳晉元無語的白了蘇星河一眼,“光說不練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