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逸微微頷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半空虛立的鄧天授,“若是生在亂世,說不得會是一梟雄人物,此人邪氣太盛,絕不是善類,當曰他棄我教而投入太上劍宗,我還惋惜不已,現在看來,實在是我普陀之幸!”
“阿彌陀佛!”普慈雙手合十,也是微微頷首,“真是可惜瞭如此天才人物,卻是不知陳施主能否敵得過他?”
普逸搖頭道,“說不準,這二人均是驚採絕豔之輩,此人手中之劍非比尋常,陳小友與他爭鬥起來卻是有些棘手,待會兒若是不敵,咱們卻是要助他一助。”
“阿彌陀佛,降妖伏魔乃老衲本分,此人來我普陀搗亂,若不將他降服,世人還當我普陀山怕了太上劍宗!”
——“鄧天授,看在鄧叔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你若能誠心悔過,我便帶你回華夏,讓你父子重溫舊好,而且保證華夏無一人再敢仇視你,讓你安安穩穩的度過後半生。”
陳晉元負手身後,語氣有些居高臨下,對於鄧天授這個人,陳晉元雖然討厭他,但是因為鄧天授是鄧炳坤的獨子,鄧炳坤兢兢業業、為國艹勞一生,陳晉元卻是不忍讓他無子送終。
鄧天授面容糾結,聞言禁不住仰天狂笑,彷彿是聽到一個莫大的笑話,“你給我機會?真是笑話,我鄧天授需要你給機會麼,如今我是蓬萊第一大派太上劍宗掌門的關門弟子,身份地位豈是你這草莽能比,普天之下誰敢碰我一根汗毛,你當我還是以前那個鄧天授麼,如今我已練成‘皇極經世書’,更有軒轅神劍在手,想殺你易如反掌!”
“哦?是嗎,那你試試!”陳晉元戲謔的看著鄧天授,只覺得這傢伙就像一個可憐的爬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