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那可是存在於傳說中的一個地方,萬年前三大福地每一位武修夢想中的聖地,可以說,在哪一個時期,進入天界封仙,就是每一位武修的畢生追求。
可是天界之門已經在萬年前封閉,三大福地已經沒有一人能夠找尋到天界身在何處,普慈居然說他看到了天界,這簡直就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在激動的同時,普逸的心中也有些疑惑,普慈不是去追鄧天授了麼,如何又會和天界扯上干係?
普慈平復了一下情緒,道,“師兄,那鄧天授喪心病狂,不僅我派那上千弟子活生生的死在了他的手裡,那孽障為求活命,更抓了數萬凡人,以命相脅,老衲豈能讓他如願,誓要取他姓命,一路追殺,直至深入西冥,那孽障無路可逃,老衲正要了結了他的姓命,豈料變故陡生,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顯出了一個大窟窿……”
——話說那曰,西冥上空。
鄧天授逃無可逃,狠下心來,投那空中的大洞而去,普慈回過神來,也順勢追了上去。
洞口之內,一股龐大的黑氣,繞著那數十跟立柱左衝右突著,巨柱閃耀起一道霞光,形成一個巨大的穹頂,將那股黑氣罩在其中,黑氣想要脫逃而出,卻又不能,每每與那光罩一撞,便讓空間發出一陣劇烈的震顫,聲勢滔天,就連普慈都心驚得有些不敢接近那個洞口。
可是眼見得鄧天授投那大洞而去,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追去,不管是為了給門下那上千無辜而死的弟子報仇,還是為了不讓鄧天授再危害人間,他也絕對不容許鄧天授活命。
眼睜睜的看著鄧天授三人隱入天空中的那個窟窿之中,窟窿背後竟然傳出一陣震天攝地的獰笑。
莫名的危機感縈繞在了心頭,眼看那窟窿近在咫尺,普慈還是堪堪的停住了腳步,不敢再有絲毫的接近。
從那電光火閃的洞口往裡看去,那竟然是一個無邊無涯的世界,那些巨柱挺立的地方,竟是在一片汪洋中的一個小島之上,看上去著實的怪異,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隔著玻璃在看另外的一個世界一般。
普慈還未來得及細看,便見鄧天授三人像個沒頭蒼蠅一樣,直接的闖入了那片光罩之中。
獰笑聲便是至那光罩之中傳出,確切的說,應該是那團黑氣傳出來的,那團黑氣彷彿有生命一般,在鄧天授三人闖進光罩的那一刻,突然幻成出一個黑氣纏繞的巨大頭顱,往鄧天授直撲而去。
鄧天授根本就來不及防備,回過神來之時,濃濃的黑氣已經將他包裹在內,看上去就像是被那顆巨大的頭顱給吞了下去一般詭異。
“哈哈,雖然這肉身太弱,不過居然是天生皇脈,足夠讓本帝重生了,哈哈……”
讓人背脊發寒的獰笑聲,夾雜著鄧天授的慘叫,從那團黑氣中傳出,徐達和常遇春二人早已經傻了眼,那裡見過這般恐怖的景象,兩人都張大了嘴巴,露出驚恐的表情,幾乎要屎尿失禁,連逃跑的勇氣都生不起來。
普慈所看到的,也就到此為止,下一刻,普慈只聽到一聲震裂耳膜的冷哼,那團黑氣似乎發現了他的窺探,隨即幻化出一隻漆黑的遮天大手,自光罩中射出,從窟窿洞口之中伸了出來,朝著他拍了下來。
滔天的威勢,讓普慈根本就沒有能力躲閃,只能運起佛門神通,與那大手硬撼。
毫無疑問的,普慈直接被那大手拍入了茫茫西冥,就那麼一掌,便讓身為武道金丹中期超級強者的他受了慘烈的內傷,待到普慈一邊嘔血,一邊從海面上浮起來的時候,天空中那個大窟窿已經消失不見。
朗朗晴空,再也不見那空間大洞的存在,也不見那隻大手的存在,他不由得想起了關於天界的古老傳說,此時的他已經無心再去管鄧天授的死活,立刻拖著受傷之身,馬不停蹄的朝普陀山回趕。
——“師兄,一定是天界,那裡一定是天界!”
講述完事情的經過,普慈再次激動起來,他當時看到的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他可以肯定那不是凡人界,那就只可能是小三界中的另外一界,那讓三大福地的古武修士尋找萬年的天界。
普逸擰了擰眉,臉上表情非常的慎重,“天界之門已經封閉萬年,而且無人能覓到其所在何處,傳說上古大能們開闢出的小三界,每隔一甲子便會出現一處空間薄弱點,一些達到仙人境,卻無人指引入天界的強者,便會趁這時機,尋找這處薄弱點,以力破碎虛空,進入天界,聽師弟你所說,西冥上空那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窟窿,應該就是兩大空間的薄弱點了!”
“沒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