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陳兄弟,今曰乃是我冥天劍派挑戰太上劍宗的曰子,你一個外人跑來插什麼手,速速退去,我或許可以既往不咎!”
唬鬼呢?自己都把他的得力手下給一棒子轟暴了腦袋,他怎麼可能會既往不咎?陳晉元心中腹誹了一陣,挽了個棍花,將棍子往肩上一扛,道,“你們和太上劍宗有什麼恩怨,我是管不著,不過,你們剛才圍攻的這位,是我的朋友,我可不能坐視不理!”
“陳晉元,你當真要與我為難?”冥天頓時一聲厲喝,劍尖遙指陳晉元,卻是撕破了臉皮,連陳兄弟都不叫了。
陳晉元捏了捏下巴上的鬍渣子,道,“明兄,如果僅僅是我這一個朋友也就算了,關鍵是你們把我徒弟也牽扯了進來,你這是讓我為難啊!”
“你徒弟?”冥天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疑惑。
陳晉元聳了聳肩,指了指遠處的天空,道,“對,我徒弟,就和冥帝大戰的那個邋遢老頭!”
“胡言亂語!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本君就連你一塊兒殺!”冥天以為陳晉元是在戲弄他,頓時斥了一聲,揮劍往陳晉元砍去。
“鐺!”
一柄長槍將冥天的血魔劍擋了回去。
“小子,這傢伙交給我,你把旁邊那傢伙收拾了!”熊伯長槍往一邊懸立待戰的長風一指,對著陳晉元喝道。
陳晉元回頭瞟了長風一眼,隨即又轉過了頭來,對著熊伯道,“你行麼?”
“這算什麼,那眼神,那眼神是在藐視我麼?”長風見陳晉元竟然就那麼輕飄飄的瞟了自己一眼,立刻又視同無物一般的和熊伯講話,頓時內心升起一股強大的屈辱感,手中的劍柄幾乎都要被他給握爛了。
熊伯熊眼一瞪,啐了陳晉元一口,“我要是不行,難道還你行不成?”
“得嘞,你把這傢伙解決了,其它的小雜碎交給我來解決!”陳晉元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