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麼不避諱的在她面前走動!
“我又沒叫你在這裡看。”她隨時可以出去,他又沒拿繩子綁著她。
“蔣牧淮,你……你真的很噁心。”關亞詢頭一回詞窮了。
看到她又氣又臉紅的模樣,蔣牧淮不禁笑開。
這是他頭一回看到她的羞態。“沒想到你臉紅的樣子還滿好看的。”他在口頭上輕薄她。
說完便走進浴室。
一會兒後,他滿足的走出來。
不會吧!
他這麼快就得到宣洩!
那也太沒用了。
關亞詢的取笑明顯的寫在臉上。
蔣牧淮並不急著解釋,徑自穿好衣服。
關亞詢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厚臉皮了?要不,為什麼能那麼自然的面對她的怒罵?
她不斷流露出嫌惡的目光。
蔣牧淮笑看著她,問:“你這麼看著我,會讓人產生誤會的喲。”
“誤會什麼?”
“誤以為你愛上我了。”
“先生,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看著你,是想知道怎麼會有人如此不要臉?”她鄙夷的瞅著他瞧。
她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輩子絕對要防著這個陰森的蔣牧淮。
“這次我暫且放過你,不要再讓我抓到你把這裡當賓館,帶女人回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你憑什麼命令我?”
憑什麼?哼!他還有臉問。
“憑我是萌萌的好朋友,也住在這裡,有權利拒絕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關亞詢點出實情。
她不曉得萌萌究竟看上蔣牧淮哪一點,她只覺得他沒品到了極點。
帶女人回來睡覺就夠令人唾棄,這會兒他竟然還有臉問她憑什麼命令他不準帶女人回來!
“你真的是萌萌的好朋友?”他挑起了眉,眼裡滿是疑惑。
“你不信?”
“我是不信。”蔣牧淮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搖頭。
他的態度讓關亞詢氣不過,她的思緒不停的轉著,想找出個有利的證據來證明她們倆的情誼,可是想想不對啊,她為什麼要向蔣牧淮提出證據?
住在這的人是她耶,她幹麼跟個背叛者解釋那麼多。
關亞詢才想吼一吼蔣牧淮,他卻先開口道:“這屋子的主人是我。”
她忍不住張大了嘴。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這屋子是我的,所以我有權帶任何女人回來,你無權命令。”他說得理直氣壯。
她還以為自己聽到什麼天方夜譚。
“蔣牧淮,你是傻了,還是讓我給罵笨了?這屋子明明是鄭伯伯在萌萌考上大學那年買給她當禮物的。”
“對,三年前是這樣沒錯,但後來萌萌因為手頭拮据,所以把房子轉賣給我。”
“手頭拮据?她家裡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