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疑惑越來越大,許心訕訕的問:“……老人家……你,你在說什麼?還有,你們怎麼知道叫許心的?這裡是哪裡?還有剛才那些人差點把我淹死,我要去報警!”說道這個,許心就來氣,都是些什麼人啊?青天白日的居然敢聚眾傷人,她一定要讓閨蜜給自己做律師,把這些人通通告上法庭。
老人表情一怔,半響他嘆了口氣,試探問:“你不記得了?”說著,他又指著李長生道:“這是你男人,你還記得不?”
李長生朝許心咧嘴一笑,表情很喜慶。
許心眨眼,腦中一個機靈,忙問:“現在是哪一年?”
“建國31年辛巳月,昨兒剛過端午節。”
剛一聽建國31年,許心還有些迷糊。後來一想,新中國1949年成立,建國31年就是1980年。端午節剛過,那她現在豈不是在1980年的夏天。
“呵呵。”
她傻笑一聲,一朝地震,把她生生震回了八十年代。
特麼的,還是個敢動用私行的封建老村子。
回去的時候,在青春妹子李援朝的科普下,許心終於知道自己為嘛會被浸豬籠了。過年的時候,李家拿了300塊錢當聘禮,把原主娶給李長生做媳婦兒。’許心正聽得起勁,卻發現李援朝不好意思的瞥了自己一眼,又繼續說話。許心找到的中心思想就是‘大約原主姑娘仗著自己高中畢業有文化,心氣兒高傲,看不上李長生。和村裡一個年輕老師成了知音,所以被村裡的人發現兩人的走近,然後就給浸豬籠了。’
許心聽完故事,整個人一愣一愣的。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李援朝,心想,這姑娘的故事一定沒說完。但人姑娘好心,把不光彩的一部分給遮掩住了,又跑去把老族長請了回來救自己。這是個好姑娘,值得深交!
老族長也在一邊感嘆:“雖然長生為人處事不太明白,但為人純善。這件事情過了以後,你好好的和他過日子,再生一大胖小子比什麼都好。”
許心轉頭看向李長生,後者贈送一個燦爛的傻白笑容:“媳婦兒!”
她神色一囧,有些無奈和憂鬱。
老族長很有魄力,他把許心帶到了村裡的祠堂。當著祖宗排位的面,把村裡的人都叫了過來。柺杖重重一拄,罵道:“我還沒死,你們就敢越過我動用家法了啊?”說著,他拿著柺杖使勁兒朝一個六十幾歲的老人身上招呼:“你個不孝子,你竟敢揹著你老子請家法,你……你……你是要氣死我啊!”老族長重重喘了幾口氣,呼吸急促起來。
許心見狀忙上前扶住他,替他順了口氣。等老族長的呼吸漸漸順暢,他揮開許心的手,瞪著村民:“這祠堂的錢是誰出的?是許百前出的,他修繕了我們李家莊的祠堂,你們就這麼作踐人家的閨女?”
許心一聽,只覺心裡一酸,就流下了眼淚。或許是福至心靈,就在這一瞬間,原主的記憶鋪天蓋地向她襲來。
半響之後,她拿袖子抹臉,往前站了一步,走到大夥兒面前。她的目光從眾人面前掃過,朗著聲音問:“我許心站在這,想問一問你們!你們說我偷漢子,可有證據。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敢血口噴人、誣陷栽贓!還動用私行!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喲,你可真是伶牙利嘴。你的紅底褲可是在胡老師的枕頭底下藏著呢。”一個四十左右,微胖的婦女站在人群中,冷嘲熱諷的說。
許心冷笑:“童大嬸,講話要憑良心。你什麼時候看到那條紅底褲了?還是說你平時喜歡偷看別人家的關門事兒?既然你這麼說了,不妨大家把胡老師請來當面理論理論!”
童大嬸表情一擰,請就請。
許心見狀呵呵一笑,轉頭看著老族長:“族長今天這事兒,要不是老天爺眷顧我。現在的我早沉屍水底,成了這李家莊的一樁冤魂!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的清白不是一兩句就說的清楚的。現在這情況,只有把胡老師請來,和大家當面對質我才能沉冤得雪。”
老族長睜開渾濁的眼,仔細看了她一眼,才點頭:“大貴去把胡有良請過來。”
李大貴應了一聲,忙朝外面跑去。
眾人見李大貴當真去請胡有良,皆交頭接耳的小聲討論起來。
李長生從旁邊走了過來,把胸膛往前一挺,大聲道:“媳婦兒,靠!”
許心嘆了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李長生。如今,這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了。她上輩子活到28歲,一直堅持著自己之所以沒嫁出去,是因為不想讓不對的人帶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