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喬呆了呆。”那我……我……我去報警!“
蒂雅笑笑。“警察也不敢管,然後呢?”
張了張嘴,合上,帕喬蹙眉苦思片刻。
“通……通知父母?”
“很好,總算做對了一件事,不過呢……”蒂雅歪著腦袋。“如果你是父親,你又怎樣辦?”
“找一大堆人一起去救人啊!”胸脯又挺起來了。
“這樣啊!那要是之後越南幫的人不爽,也是一大人票人又是槍又是炸彈的殺過來,所有當時去幫忙的人都逃不掉,那時又該怎麼辦?”
帕喬張著嘴,無聲。
難不成這邊也要又是槍又是炸彈的投回去嗎?他們哪有槍,哪有炸彈?
“報。報警?”
“你以為警察真的會管這種事嗎?就算他們願意管,願意派出人來保護我們,請問,他們又能保護我們多久?”
帕喬啞口無言。
蒂雅嘆了口氣。“所以我說,忍耐有時候是必要的o”
“那到底是誰救你們的?”帕喬不服氣地問。“他又是怎麼救出你們的?”
唇畔又浮起神秘笑意,“誰啊?”蒂雅輕輕重複。“就說是某人吧!他一見到越南幫老大就擺低姿態,承諾願意付出任何金額來贖回我們,可是越南幫老大不肯,因為潔美和東尼在言語上冒犯了他,那不是金錢能擺平的,所以……”
“所以什麼?”帕喬驅身向前,表情緊張。
“某人就拔出一把匕首,”說著,蒂雅右手高舉,左手平躺在書桌上,精采描述外帶現場實況重播,“就是這樣,略一下就捕穿了自己的手掌又拔出來,當場血噴得跟噴泉一樣”她又比了一個很誇張的開花手勢。
帕喬驚喘。
“……最厲書的是某人不僅不叫不哭,甚至一點表情也沒有,明明血流如注,他卻表現的好像傷的不是他的手,冷靜得近乎冷酷的問越南幫老大:這樣可以了嗎?”
“JesusChrist!好酷!”帕喬讚歎。“然後呢?。你們就被釋放了?”
蒂雅領首。“我們有兩個人被抓,所以某人自己捕穿手掌兩次之後,越南幫老大才放了我們。”
“是誰?他到底是誰?”帕喬興奮地追問。
蒂雅抿唇一笑。“你自己猜,我最多提示你那位某人是你我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總之,我要說的是,無論做什麼都要量力而為,不要像東尼一樣沒本事還敢去惹翻人家,倒楣的卻是我們,那種男人我不會說他勇敢,而是自私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