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奇怪,每次我一想到結婚,就會想到她的樣子。”
“其實去年我在香港看到過她,招商銀行的大廳裡,樣子變了很多,一副很成熟、很乾練的模樣。不過我一點也不覺得陌生,在我的想象裡,她現在就應該是那個樣子。我沒上前打招呼,能說什麼了?我和她也只能聊一聊你和雲錚錚。”
段唯其凝視著手中的杯子,“沒道理啊,有些人是好,可沒好到這個份上,好到你一直忘她不了。”
之恆默默的聽著,拍拍他的肩,幫段唯其和自己把酒滿上,然後把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
之恆回到家裡時,已近11點,頭腦暈暈沉沉,簡單的沖洗一下,倒頭就睡。
不知過來多久,黑暗中一個人輕輕推開房門來到他的床前,凝視良久,終於俯身親吻。
溫柔的親吻他的鼻尖、嘴唇、耳垂,芊長的手伸進他的內衣裡遊走撫摸,蜿
之恆模糊醒來,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沁入鼻尖,“錚錚?”
她並不搭話,只是埋首與他頸間輕舔…
之恆周身一陣戰慄,驟然驚醒,可彷彿又更迷醉。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黑暗中女人看不清樣子,只有熟悉的冰藍色的睡衣反射著瑩瑩的光。
“錚錚、錚錚……”之恆呻吟著低喚,埋首親吻著,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所觸之地光滑如蜜,滑不留手。頓時室內喘息激盪,身體血脈賁張、已如箭在弦上……
突然,他狠狠的推開她,“你不是錚錚!”他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衝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
“是你!”之恆瞪著床上那個衣衫凌亂,豔麗奪目的身體,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
葉黎很快的掩去臉上驚慌的神色,坦然道:“是我。之恆,我愛你。”
他咬著牙道:“滾出來!”
葉黎眼神一暗,可又立刻回覆從容,她施施然從床上下來,站到之恆對面,眼中柔波無限。
“之恆你看著我,”纖手一分,睡衣飄落,身體頓時不著寸縷。蜜色的、蠱媚的身體,每一寸都是上帝的傑作,只要抓住她,即刻便能痛快宣洩壓抑多年的慾望,“我是一個女人,一個愛你的,能給你快樂的女人,我不求別的,只求一夜,我能給你她吝嗇的東西,她來我就走。之恆,讓我滿足你,讓我做你床上的女人,我知道你也想要我……”說著她向他走去。
明明是赤身裸|體,卻如水邊漫步般優雅,毫不羞怯的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和妖嬈,高聳的胸房顫動著,如最奪人心魄的兇器。
之恆退後一步,身體依然劍拔弩張,眼睛卻冷硬似冰,“我說過了,穿好你的衣服,滾出去!”
葉黎的表情終於裂開了,“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敢要我!顧之恆,你這個膽小鬼!你明明想要我的!你的身體可比你的人誠實的多!!”
顧之恆冷冷的說:“那又怎麼樣!生理反應而已。也許你的行為習慣了讓生殖器做主,而我的,只能由心做主!。”
說完,之恆不再糾纏,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啪”的關上房門。
屋內傳來葉黎歇斯底里的哭聲。
愛痛
之恆穿好外衣,從屋裡走出來。外面夜涼如水,冷風一吹,頭腦頓時清醒不少。
他拿出手機,已近午夜三點。猶豫了一會,還是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那頭傳來錚錚迷迷糊糊的聲音。
“錚錚。”
“之恆,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電話那頭稍微停頓了一下,“我過兩天就回來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吧。”
“好的,晚安。”
錚錚正準備掛電話時,之恆叫住了她,低聲道:“錚錚,我愛你。”
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之恆屏住呼吸等待著。從那次之後,每次當他說“我愛你”時,再也沒聽錚錚說過“我也是!”
“嗯,晚安,你好好休息吧。”她回答。
之恆輕輕閉上了眼睛,含糊“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錚錚,我不害怕寂寞,也不害怕慾望的折磨,可是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點肯定的提示,讓我相信那天在車裡聽到的,不是我一個人的幻聽。
當天色薄曦時,之恆回到家裡,發現葉黎居然還等在家裡。她穿好了衣物,坐在沙發上,容色從未過的憔悴暗淡。
“你怎麼還在這裡!” 之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