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解釋,那一旁的武鳴就坐不住了,他張嘴就說道:“門主,你可不知道楊辰師弟的神勇啊。”
武鳴倒是沒什麼惡意,只是單純的驚駭,回想起楊辰當時出現時先是擊敗陳子安,再敗韓浩峰的神勇,作為元山門的弟子,誰不激動?
他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回頭一看,元山門的這些弟子看著楊辰之時,誰沒有崇拜的味道?
尤其是那些女弟子,眼神裡的憧憬,看起來更是攔都攔不住的模樣了。
“哦?”木白生和幾個太上長老聽著武鳴的話,要說不好奇是假的。
他們也不是白痴,這細細一看周圍元山門弟子對楊辰的崇拜,就不難猜出楊辰在秘境內定然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楊辰一臉哭笑不得,沒想到武鳴這嘴兒竟然如此把不住門,不過眼看攔不住,自然就沒了去攔的意思。
而武鳴則是添油加醋的說道:“楊辰師弟簡直是神勇啊,他一出來,先傷那陳子安,再擒住那韓浩峰。這兩人都是元武境第二重的強者啊,結果在楊辰師弟手中,根本不堪一擊。”
“什麼!”
“這怎麼可能?”
“楊辰以半步元武境的實力,擊敗了元武境第二重?武鳴,你可不要吹噓啊。”
“我沒吹!”武鳴苦澀的說道。
他現在也多少有些尷尬了,他好不容易實話實說一次,結果呢,自家長輩竟然把他當成吹牛的了,他這可都是句句實話呀。
不是,這要怎麼證明他說的是實話呢?
“我作證,武鳴師兄沒說假話,楊辰師兄確實是做到了這些。他擒住那韓浩峰,逼迫那覆水宗離開,我們這些師兄弟方才得以安然無恙的。否則的話,我們這些師兄弟此次肯定是要損失慘重了。”
楊辰拱了拱手,失笑連連的說:“門主,諸位長老,這些師兄弟都是誇大之言,其實當時做到這些,也只是僥倖而已。沒這些師兄弟們說的那麼邪乎。”
對於楊辰而言,自然還是越低調越好。
如果可以不高調的話,他一般不會選擇太高調。
這些太上長老有些不太敢相信是真的。
其實對於木白生而言,讓他接受這是真的,也有些困難,要知道半步元武境和元武境第二重,那差距還是很大的。雖說不少逆天的天才是可以做到越級對敵,可是,那陳子安和韓浩峰,人也不是無能的蠢材啊。
這兩者,都不是普通的元武境第二重。
不過想著楊辰這一路走來所做過不少不可思議的事情,木白生揹負著手,似笑非笑的看了楊辰一眼,然後說道:“楊辰,不管如何,你這一次做的都不錯。”
楊辰暗暗失笑,沒想到木白生竟然還真就這麼信了,他還想著模糊一下他擊敗陳子安和韓浩峰的事實。眼下看來,想模糊都模糊不成了,他這少門主的地位,算是穩妥了。
罷了,既然模糊不成,他自然也沒必要低調什麼,反正他在秘境內所獲成績,稍微有心的去調查一下,就不難查出什麼出來。
“說起來,門主……這覆水宗竟然如此對我們元山門咄咄逼人,我們難道就這麼算了?這覆水宗簡直是不將我們元山門放在眼裡啊。”一個長老生氣不已的說,鬍子都吹起來了。
木白生聽著這話,也是揉了揉眉毛,要說不惱怒那是假的。
不過很快,他就嘆了口氣:“不這麼算了還能怎樣?那覆水宗的實力,我們元山門相比較而言,還是差了一截,真要去跟人理論,能有個什麼結果?要鬥?咱家楊辰殺了人領隊的弟子,人家巴不得和咱們鬥呢。只是人不戰理兒罷了。”
“說起來,咱家楊辰廢了他們家一個元武境第二重的天才,又殺了一個,總體來說還不算虧。”幾個太上長老嘀咕著。
“可不是嘛。”
木白生點頭應道:“也正是如此,才沒必要去算賬,他覆水宗和我們元山門都損傷不少,自然沒必要去再計較什麼。不過如果這覆水宗真敢惹上來,我也會讓他們知道咱們元山門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聽著這些長輩們議論,武鳴忍不住插嘴了一句:“門主,師伯們,你們這麼多人都守在這裡,莫非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我看其他勢力,似乎也都不少高層都親自過來了?”
“還不是害怕你們這些晚輩們出事嗎。”一個太上長老說道:“這進秘境就算了,出秘境時,你們這些小傢伙身上都沒帶什麼寶物,萬一被人惦記上了,我們這些老傢伙總是要出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