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了,當時的丁銳鋒必須要有一個心理醫生開導,就算只是個普通朋友說說話也好過自己憋著,局長居然選擇孤立?!
“當時這兒沒有心理醫生這玩意,相信我,局長也很後悔這個決定,當他發覺丁法醫變得脾氣古怪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彌補。”程子恆嘆道。聽那位老人講訴的時候,老人的表情萬分自責,當初希望讓遭受不幸的丁銳鋒一個人好好安靜而做下的決定是個錯誤,曾經的丁銳鋒若有朋友陪伴,或許還不會變得冰冷、孤僻。
“難怪那些家夥們總是一副不想理會的架勢。”曹牛頓嘀咕,想到在太平間看到的那些總是刻意避開與丁銳鋒交談的警員們,原來不是對丁銳鋒有偏見,而是因為局長的命令。
丁銳鋒誤會以為那些人是討厭自己、把自己當成怪胎才會這樣。
“局長只有儘量滿足丁法醫的要求,給予最大的自由,希望他能慢慢好起來,後來這兒來了位心理醫生,丁法醫卻很排斥……局長真的很無奈。”程子恆承認自己有點偏向局長,那位才五十歲的嚴厲先生,因為丁法醫的事情如今看起來像七老八十,很可憐。
“我知道。”曹牛頓煩躁地抓抓頭髮。
難怪丁銳鋒能夠一沒事兒就往別處跑不用呆在太平間,難怪他總是比別的法醫自由,也難怪他自稱驗屍官,因為他除了屍檢,根本不做其他的,驗屍官這稱呼太貼切了。陳衛東來了後,丁銳鋒被吩咐當助手,沒準也是局長希望他能漸漸脫離這個職業。
他說他愛屍體……因為只有屍體能陪伴他,並且不會說雜言碎語。
曹牛頓此刻萬分慶幸,這事兒是從好友的嘴裡告訴自己的,而不是丁銳鋒,那簡直是自揭傷疤,就算對方曾經說過“已經打算放開”,也不代表能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