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靖對著哪吒虛晃一劍,然後腳下一體,輕盈的飄出三丈,然後再胸口掏出一張紙符∧在胸口,然後一道金光一閃,消失在眼前。
哪吒一看,一聲驚呼:“神行符?李靖,莫要逃走,我要殺了你!!!”
說著≯睛盯著李靖逃跑的方向,然後腳下風火輪一提,追了上去,李靖一路出了錢塘江,翻山越嶺,專門找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
哪吒在身後緊追不捨,李靖的神行符乃是燃燈老祖送給他的,每一張可以堅持一個時辰,一張可以行駛千里,不過哪吒的風火輪也不慢,在後面咬住不放,李靖已經用了三張神行符,每一張與另一張之間,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準備,所以每一次都要與哪吒打鬥片刻,才能夠找一個空隙逃跑。
李靖畢竟只是凡人之軀,雖然勇猛,但是早已筋痞盡,狼狽不堪,他早已用紙符通知了自己的師傅,也就是燃燈老祖,消能夠趕得及。
看著頭髮散亂,提著一把豁牙的寶劍,慌慌張張的跑來的李靖,不足百丈之外的一個小山頭上,燃燈與沈龍一同坐在那裡下棋。
與沈龍在一起,燃燈總是有一些拘謹,就像是與元始天尊一般,雖然他知道,不管是從跟腳,還是從背景法力來說,沈龍都弱於聖人。
燃燈看著棋盤一角,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一步閒棋,盡然有用到的一天。”
沈龍淡淡一笑道:“燃燈道友心思縝密,想來不會走什麼閒棋,而且這天地如棋,眾生為子,每一步棋,都是可以活用的。”
說著,沈龍下了一子,然後淡淡的說道:“即便是死棋,也是有用的!!!”
燃燈微微點點頭,然後從棋盤上移開,看向那李靖,還有身後的哪吒,然後說道:“道友,你真的將如此重寶,送與我那不成器的李靖徒兒?”
沈龍似笑非笑的說道:“為何不呢?反正是要上榜封神的,最終都是我的人。”
燃燈嘴角一抽,顯然知道沈龍已經看出自己的謀劃,那就是用李靖作為自己的封神蘀身,蘀自己抵劫,這也是元始天尊為他們想出的辦法。
燃燈搖搖頭,然後說道:“這個孽徒,當然貧道也是看到他有大福緣,想要度入門下,作為親傳,傳承衣缽,沒想到他貪戀紅塵,不願意苦修,白費了貧道一番心機。”
沈龍看著燃燈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似作假,微微一笑道:“個人有個人的追求,我等崇尚大道,為求那大道孜孜不倦,但是就有那隻羨鴛鴦不羨仙的,人家只求一生平安,或者一世富貴,或者百世有緣。”
“不過,道友的想法也太狹隘了,大道修為,不是在深山老林,而是無處不在,我等名曰修道者,乃是修道,不是練氣、煉體、修法、修神通。”
“你看那文王姬昌,一身毫無修為,但是對於大道的理解,不下於當年的聖皇伏羲。在貧道看來,紅塵中才是最佳的修道之所。”
燃燈聽了,若有所悟,又看了一眼李靖,然後說道:“說來為時不晚,正好趕上了封神,對於修仙者來說,不喜被束縛,不喜歡上榜封神,不過封神榜對著這個憊懶的傢伙來說,卻是正好,既能享受得了榮華富貴,而且還能長生久視。”
說著,從身邊舀出一個黃金色的寶塔,一共五面三十三層,每一層上都有五個門,五個鈴鐺,門上好似畫著門神,凶神惡煞,鈴鐺一響,讓人昏昏沉沉。
寶塔底座,還有一朵金色的火焰標記,一座寶塔,看上去閃閃發光,充滿了富貴和力量的氣息,燃燈對沈龍欠欠身道:“還要多謝道友贈寶,說來慚愧,貧道修道無數年,身邊也沒有多餘的法寶,不知這件寶塔何名?”
沈龍擺擺手言道不必在意,聽到燃燈問起名字,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說道:“這也是貧道閒暇無事,自己煉製的,還沒有起名,道友就起一個名字吧。”
燃燈也是一愣,臉上越發瘦弱了,受打擊了,這種法寶人家連名字都不屑於起,隨即想起什麼,苦笑著說道:“說來也是,道友煉製法寶,可是洪荒第一,現在放於幽冥地獄的那尊地獄寶塔,洪荒盡知啊,向來都不屑於對這種頂級法寶起名了。”
“既然如此,貧道逾越了,看著寶塔金光閃閃,色澤金黃,而且精緻玲瓏,就叫做黃金玲瓏寶塔吧。”
沈龍點點頭道:“道友這個名字好,貧道也非不屑於起名,而是起名的手段實在是不堪入耳,這好好的一尊法寶,若是給貧道起名,不定會取出什麼名字呢。”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燃燈修為不如自己,但是若是沈龍承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