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是通明的一片,同時房間裡的氣脈也沸騰了,溫度瞬間也變得灼熱了起來。幾個女孩子明顯的感覺到了不適,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但是並沒有從睡夢中醒來。
強大的陽氣自我的血滴噴湧出來,直接將那些孤魂野鬼身上的陰氣中和,很快,那些黑影便在一片哀嚎之中消失得乾乾淨淨,連一點渣渣都沒有剩下。
等到最後一個黑影也消失了,我又引動著屋子裡的陽氣回到了我的身體裡面。好久沒有使用過這一招了,我的身體多少有些吃力,一邊吮吸著自己的手指頭一邊退出了房間,嘴裡還不忘叨叨了兩句:“哼,能讓小爺我使用這aoe的招式,你們也算是不虛此生了。”
來到走廊上,剛才的那一股寒氣消失了,不過這山裡的夜晚,溫度絕對不會低到哪去的。我裹了裹自己的外套,邁步朝二樓樓道的轉角處走去。從剛才那些孤魂野鬼的情況看來,在屋子的另一角,也就是廁所的方向一定存在這一個不得了的東西,要不然,那些孤魂野鬼也不會這麼虔誠的頂禮膜拜,當然了,要是那紅衣女鬼就最好,我也就會省下不少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心裡有些擔心,那些孤魂野鬼會對著那個東西膜拜,顯然那個東西不簡單,應該不是泛泛之輩。此時此刻,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周圍的氣脈有任何的異常,如果不是真的沒有異常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對方的修為道行在我之上。
越級打怪一向都是我敬而遠之的事情,如果對手力量比我強,硬碰硬的話非但吃力不討好,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還得搭進去。不過,轉念想想,我至少還是應該去看個究竟,看看那些孤魂野鬼到底在拜一個什麼東西。如果對方是我搞不定的,要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心念電光火石般的在腦海中閃過,這才一分鐘的時間我便已經來到了一樓的走廊上。一旁的大廳裡,黃老闆正在守夜,他此時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店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有叫醒他,獨自沿著走廊朝廁所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道上,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我看到走廊的盡頭處,在木樓的外面似乎有人影在閃動。此時,我的天眼正處在一種半開半閉的狀態,看得不是很真切。我急忙走了幾步,來到走廊的盡頭,同時開啟天眼一看,不由得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在樓廊的外面,一直到廁所中間的過道上,有一支排成數列,整整齊齊的隊伍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態在穿行著。這些人的著裝非常的統一,都是灰黑色的寬袍,頭部是整個的蒙上的,看不到臉究竟長什麼樣子,全身上下只能看到一個人形的輪廓以及兩隻一伸一縮的腳。這些人低著頭,佝僂著背,兩條胳膊好像是被固定住的一樣直直的垂吊在身體的兩側,看上去極其的不協調。
這隻隊伍的人數少說也有數百,行進的方式非常的整齊劃一,幾乎可以與我國引以為豪的解放軍媲美。然而,如此多的人一起邁動著整齊劃一的步伐,他們的腳下卻是沒有發出任何一絲一毫的聲響,周圍的空氣安靜的就好像是被凝固住了一樣,這樣的場面,真是詭異到了極點。
不用說了,這些一定都不是人,而是一些鬼魂。但是,從這些鬼魂的樣子以及行動的方式來看。它們應該不是沒有意識的孤魂野鬼。仔細看去,在隊伍的中間還存在著一些奇裝異服的傢伙。這些傢伙頭戴著一頂好像是紙糊的一樣的高帽子,身上穿的是繡著惡鬼影象的奇怪大褂,有幾個的臉上甚至還畫著花花綠綠的油彩,看上去就好像是唱戲的。
在隊伍的最前面有兩個穿著這種奇怪衣服的傢伙在開道,這兩個傢伙一個手裡舉著一個旗杆一樣的東西,上面飄著一片破爛的黑布,另一個手裡提著一盞亮著火苗的燈籠。在隊伍的最後面,也有這麼兩個,一舉著旗杆,一提著燈籠。
這些穿著怪異衣服的傢伙倒是沒有遮住臉,但是,我不管怎麼去看,除了能夠看到其中幾個的臉上抹著油彩以外,竟然看不到它們的表情和五官。最誇張的是,除了我的天眼所見,不管我如何集中自己的精神力量,竟然無法感知到這隻隊伍存在的一絲一毫。
看到這裡,我的心裡頓時咯噔的跳了一下,暗道好個乖乖,沒想到讓我在這裡遇到了鬼差,而且還親眼目睹了他們押著陰魂走道。所謂的鬼差,也叫做陰差,顧名思義就是陰曹地府的公務員,他們每隔一段時間會到上面來將一些該死的,而且已經死掉的人的靈魂帶走。當然了,鬼差上來也不是說隨便什麼地方都可以的,他們有自己的路,這個路就叫做鬼差陰路。這路是給他們走的,同時也是給那些即將下到陰曹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