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脈衰竭,理應受到影響的槐樹不但沒有一點衰敗的意思,而且還比昨天長得更加的茂盛,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槐樹的主杆比起昨天來足足大了一圈。
我急忙兩步走上去,手剛剛觸及到槐樹的皮,頓時就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氣脈將我的手給彈開。雲芊夏驚呼一聲好燙,嗖的一身又鑽回了我的身體裡面。剛才自己太冒失而吃了暗虧,這下我不敢輕易的再去碰這棵槐樹了。
******,槐樹的氣脈變得比昨天更加的雄渾,而且還如此滾燙,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院子裡消失的氣脈全都鑽進了這棵槐樹裡面去了。但是,我實在想不明白,這棵槐樹並沒有任何成精的徵兆,為什麼會吸收周圍的氣脈?
此時,太陽漸漸的升了起來,原本應該讓人感覺到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是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太陽的光照進院子的時候就好像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給過濾掉了其中的熱量,使得沒有了一絲溫度。
一股股的冷風輕輕的吹著,頭頂上槐樹的葉子在沙沙的響,然而此時此刻,我卻只能聽到槐樹樹葉在風中搖動的聲音。太安靜了,這樣的安靜顯得非常的不正常。
昨天我就發現,其實發生氣脈衰竭現象的只是在趙家,村子裡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很多村子裡居民養的雞還在到趙家院子外面的草叢裡尋食。然而這樣的一個詭異的早晨,我甚至連一聲雞叫都沒有聽到。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了上來,我暗罵一聲,大步朝村子的方向衝去。剛剛衝出趙家的大門,我頓時就看到村子裡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一切正如我所料,整個村子的氣脈都衰竭了。站在趙家的大門口,可以清楚的看到村子周圍原本應該有的綠色現在完全被換成了一片枯黃,那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昨晚用了大量的黃色顏料刷上的一樣。
眼睛瞟向院門口一旁的雜草叢中,那裡似乎還趴著一隻死耗子。連耗子這麼具有生命力的生物都不能倖免,想必現在這個村子能夠活著的也只有人了。可怕的是,如果這些人繼續在這裡待著,不出一年,他們就會全部死絕。這就是氣脈衰竭最為可怕的地方!
隨著太陽的漸漸升起,陸續醒來的村子裡人也發現了異常,一個個開始大呼小叫起來。有人在吼自己家的豬死了,有人在吼自己家養的雞鴨死了,也有人在吼自己家養的狗死了。當有人注意到村子外面的農田裡時,整個村子一下子就炸開了鍋,所有的人紛紛往村子外面跑去。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來昨天我還打算今天將趙家衰減的氣脈調和到正常的範圍就找趙清清結賬離開。但是現在看來,我輕易的是走不掉了,因為我已經是這局中人,如果就此撒手不管,氣脈衰竭同樣也會影響到我自己。
“******,早知道就不接這單生意了。”我有些氣急敗壞的踢了邊上乾枯的雜草,一股火氣湧了上來,我是直接返回到了趙家的後院,將還在睡覺的長貴叫了起來,也不多言直接就讓他拿起鏟子和鋤頭就跟我一起去將那棵槐樹挖開。
挖槐樹並非是我的衝動之舉,因為到而來現在,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這棵槐樹絕對有問題。就我推測,雖然將槐樹挖開可能不一定找得到問題的根源,但是一定可以讓氣脈衰竭之勢得到一個緩解。之後再引導槐樹裡面的氣脈重新釋放出來,這裡的氣脈衰竭就可以得到解決。
長貴一聽我說要挖樹,顯得非常的震驚,當他看到院子裡的草全都枯黃一片之後,嘴巴里都能都塞下一個鵝蛋了。然而對於我提出的挖樹,他表示自己不能做主,得去問問孫老太。這時候,趙清清也走出了房間,看到眼前的景象同樣也相當的震驚,不過這個女人心理素質倒是不錯,聽到我在叫長貴去挖樹,便吩咐長貴照辦,並且表示自己回去向孫老太說明。
長貴無奈,只得跟著我一起去將樹挖開。我們的動靜把那茅山道士也吵醒了,他從房間裡走出來,就院子裡這一片衰敗的景象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後,也拿起了工具過來幫忙,哼,這也算他有點良心。
這棵槐樹現在不能直接砍伐,因為它體內的氣脈在過雄渾,砍伐的話會造成氣脈四溢,無法控制,那樣的後果更嚴重。只能循著它的主要根系將其挖出來,然後再加以處理。但是,這棵槐樹在院子裡已經長了有二十多年,它的根在地下究竟延伸到一個什麼程度誰也說不上,僅憑我們幾個人就算能夠將其挖出來,那所需要耗費的時間也不是一兩個小時的事情。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讓長貴去叫村子裡的人來幫忙的時候,突然一鏟子下去咚的一聲悶響,泥土下面好像挖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