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散,人也慢慢顯現了出來。
六名同樣裝束,同樣服飾,腰間掛著葫蘆,頭戴紫冠,身披紫袍的人。紫袍上佈滿紫色鱗甲,如同龍鱗,可這些鱗甲,又無不是遍佈著陰陽圖案,紫袍之能量傳散開來,便能讓人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剛柔之力。。。。
這些人的氣息一散發開來,花月容的臉色,便變得十分蒼白。
而這六個人,並非重點,因為他們的面前,站立著的那個鶴髮白頭顯柔,卻又有著一臉剛毅的中年人,他才是這裡的大頭。
“七星峰護峰七星??他們怎麼來了??”
張星寒有些詫異,朝那中年男子走去。隨後恭恭敬敬的朝那雙手放於身後,臉色卻十分難看的中年男子拜了一拜:“見過父親大人!”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堂堂一個七星峰的大公子,竟然幹出這麼丟人的事情??”
張天憤怒的指著張星寒的鼻子破口大吼。
“爹,到底出什麼事了?不是您安排我來這裡提劍迎親的嗎??”
張星寒自己也是詫異萬分,可百思不得其解,張天怎麼會突然下了七星峰,跑這來了?
“劍呢??”張天臉色十分的黑。
“這個。。。。月容姑娘重鑄飛花寶劍,需要些時間。。。”
張星寒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重鑄個屁!!”
張天轉過臉,滿臉憤怒的看著花月容,怒斥到:“花月容,我看你還是歆海雲閣的長老,就不對你怎樣,我且問你!!飛花寶劍去哪了?”
聽到張天這麼一問,花月容知道,張天必然是感應到了自己體內本命的武器連結,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憤怒,以他的實力,花月容知道,瞞是瞞不過的。。。。。
花月容思忖片刻,安靜的說道:“張掌門,您是我的前輩,我也是有苦衷的,不過您放心,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花月容從未趕過!”
“事情的真相誰也不知道!”
張天冷冷一笑:“哼!傻兒子,我告訴你吧,飛花寶劍興許早就被她送人了!按照歆海雲閣的規矩,你喜歡的這個女人,早就心有所屬,她白白愚弄了你,愚弄了我們七星峰上上下下幾十萬弟子!!你卻還在這裡給別人做牛做馬,在歆海雲閣白白當了半年的上門女婿!”
張天的話,直接說的花月容面色慘白,毫無血色。。。。。。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一旁的蒼羽,卻隻字未提,甚至,看都未看花月容與張天一眼,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如同在等待著誰一般。。。。。
“送人。。。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張星寒聽後,整個人如同失了魂般,雙目空洞,渾身劇烈的顫抖著,望著花月容,有些嘶啞的瘋狂:“月容,你告訴我,你不會喜歡別人的,對不對?”
花月容有些不忍,張星寒對自己的情誼,怕並不假,遂深吸了口氣,將自己跳的越來越厲害的心給安撫一些,繼續道:“張掌門,月容怎敢有如此膽量作出這等下賤之事?月容真的有苦衷的,還請張掌門見諒,其實千錯萬錯,就是月容的錯,晚一些,月容自然而然的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莫再狡辯了,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交代?不過也是個藉口罷了,哼,從今日開始,我七星峰與你歆海雲閣再無半點瓜葛!!”
張天身為一派之主,自然不會降下身份為難花月容。
花月容這個時候哪還有半點在男人面前的自信?張天身為一派掌門,其氣勢,也不是她能夠抵抗的,她的心理防線,早就破的一乾二淨,只剩下少許的經驗,在支撐著。
“這個老頭,軟的不吃,硬的我又給不了!!真可惡!!”花月容心中恨道,可惜,卻沒有任何辦法。。。
忽然,一股奇異的輕風吹過,拂過每個人的面頰,頓時,花月容忽然感覺,自己有些絕望的心頓時穩定了不少。。。
“張掌門大駕光臨,為何不通知一下小女子,也讓小女子好招待招待張掌門啊!”
這時,路邊的幽谷小路處,一名曼妙的妙齡少女,帶著少許淡淡的微笑,朝這邊走來!
“天驕!”
花月容欣喜的說道。
“哼,天驕來了也沒用,事情已經這麼定了,星寒!走!!”
張天只是輕輕撇了眼天驕,隨即轉過說道。
“且慢!!”
天驕笑著發聲道。
“怎麼??莫不成歆海雲閣與七星峰想戰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