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明白？”

水月抬起噙著淚水的眸子，輕輕擁入凌炎的懷中，已是泣不成聲。。

“大哥哥，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可以與月兒推心置腹的人，月兒雖然年紀還小，但很多東西，早已明白，哥哥遲早要走，月兒不能挽留了，可月兒真的很希望能夠和大哥哥在一起，大哥哥與雪狐未來之前，月兒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因為大家對月兒除了尊敬，還是尊敬，沒有一個人真正願意拿月兒當朋友，大哥哥能給月兒帶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月兒很貪婪，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可是，大哥哥遲早要離開，月兒不會哭，只是希望大哥哥能夠在以後，還能來水鏡城，探望月兒。。。”

水月抬起晶瑩透亮的眸子，含著少許淚水，輕輕喃語著。

“可以嗎？大哥哥。。。”

看著這雙似乎能夠滲透人靈魂的眼睛，凌炎也不覺有些失神。。。

“當然可以，我一定還會來水鏡城的！”

凌炎輕輕一笑，滿臉愛憐的撫摸著水月的腦袋。。。

“呵呵。。。”

水月輕輕一笑，雖然笑容很苦澀。。

。。。。。。

。。。。。。

白天不懂夜的黑，誰都無法詮釋誰。

夜幕漸漸降臨，也許水鏡府內，或者整個水鏡城，都還未從那日的大戰中恢復過來，但水月卻已是恢復。。。

水月就這麼一直坐在凌炎的身旁，不知疲憊的聊著，似乎恨不得將這輩子的話全部說完。

不過，宛若風鈴一般的孩童脆耳之聲倒聽在耳裡，很是舒心。。

“大哥哥，離開水鏡城後，是不是要去外面的世界玩啊？？”

“外面的世界好玩嗎？？可以帶月兒去嗎？？”

“大哥哥，能不能讓月兒的實力一下子變得很強啊？？”

“大哥哥，你的妻子一定很漂亮吧。。。”

“大哥哥，月兒很喜歡你，你喜歡月兒嗎？”

聽到最後一個問題，凌炎有些愣了，轉過頭看著這個小丫頭。。。。

水月一瞧見凌炎那雙深邃的眸子，立刻小臉爬滿緋紅的紅暈，晶瑩剔透的眸子閃過一抹慌亂。。

凌炎愕然。。。這小丫頭才多大？不會動了春心吧？？

第九百八十二章　離殤

看著水月那張精緻可愛的臉龐，好似要滴出血來的緋紅臉蛋，凌炎卻不忍拒絕，當即輕笑幾分，撫著水月的玲瓏腦袋，道：“當然了，凌大哥一直就很喜歡月兒！”

“真的嗎？”

水月驚喜的轉過臉，看著凌炎的眸子，小臉已是通紅一片，但眸子閃著熠熠光芒，笑顏如花。。。

凌炎點點頭，繼而目光轉過，看著窗外。。。

“初來乍到，我一直認為水鏡城為一方淨土，但我發現，我徹底錯了，有人的地方，有利益的地方，就不會成為淨土！月兒，你心中的善念很好，凌大哥不希望你一直守著它，守著你心中的善念與執著，但凌大哥希望你，能夠做到，在守護善念與執著時，不折手段，不折手段。。。不要計較任何，對待惡人，必須兇殘，而惡人，是指所有威脅你的人！！”

凌炎的喟嘆，讓水月徹底沉默了。

“哥哥，月兒不。。不想這樣。。。”

水月有些猶豫，輕輕拉扯了下凌炎的衣角。。

“呵呵，也許你現在還小，先別考慮這個了！”

凌炎搖了搖頭。

自己到底有些囉嗦了，只是一時感慨，卻為何要對著這樣的小女孩說？？也許她根本就不明白。。。

“哥哥，不說這個好嗎，月兒不喜歡。。。。”

“呵呵，到底是我太囉嗦了，那月兒喜歡說什麼。。。。”

“嘻嘻。。。大哥哥。。。。”

水月緊緊的抱著凌炎，嘻嘻的笑著。。。

。。。。。。。

對於水月這個靈動可愛的小丫頭，凌炎自然是喜歡的緊，也只有與這樣的小丫頭打交道，才不會有任何的警惕感覺，更不必擔心什麼，說話也不必顧忌太多，因為，她只是個孩子。

與冷婉卿一般，但絕非凌夢兒。

凌炎腦海裡忽然想起她來，聽說也升了神仙界，就不知此事所在何處。

凌炎嘆息一口，這個瘋狂的小丫頭骨子裡可是讓人害怕的緊啊。

第十日，城主大廳內。。。

水鏡，連悅，水天問，水柔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