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還是掌握在你們氏族手中,一直都沒有變,這社會怎麼越進步越倒退了呢?”
君漠慢慢轉過頭來,笑意吟吟的看著她,“傻丫頭,人民當家做主的時代不是沒有,但利益之爭、權利之爭又讓這個社會回到原點,這是必然的,也許有一天會真正由人民做主,因為這個社會總有一天會真正進步。這也許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莫湘回到蓉城,君漠也跟著回來,他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暑假也已經結束,他還要回學校任教,所以說啊,兩面人的生活真是複雜,不知道他怎麼能那麼快的轉換身份,張亦奇、君漠之類的人都是強人。
半個月後,君漠交給她一份檔案和一個裝著軍裝的盒子。
莫湘開啟盒子,大大的盒子裡被隔成大小不一的空間,裝著軍裝的外衣、褲子、領帶、領帶夾,襯衣、皮帶,還有一套作戰服,黑色的靴子,黑色貝雷帽,軍用多功能背心。
莫湘指了指盒子裡的肩章,心裡一沉,“你們也不怕壓死我?這能是我帶的嗎?”
君漠靠在沙發上,笑笑,“這是按正常手續走的,我沒有出力,你在部隊上就是這個級別。”順手指指檔案袋裡的證件,“喏,這上面都寫著呢。”
莫湘拿起衣服走進房間,這套衣服比常服好看的多,軍綠色,西式軍服,開領,貌似她還看過哪個部隊女兵是這樣的衣服,特殊部隊的軍裝似乎是和普通軍裝不同,不過君漠的軍裝是純黑色,她的是綠的,畢竟她不是超能部隊的。穿好軍服,繫好領帶,帶上禮貌,站在鏡子前的莫湘差點沒有認出自己來。
走出門的時候,君漠拿著茶杯正在喝水,抬頭一看,“噗”的一口直接噴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手忙腳亂的拿著紙巾擦桌子。
就算淡定如他,也不能不說一句,“穿這樣,別出門!”
這個確實不能穿出門,緊身的制服包裹住她上身,那曲線就那麼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目光下,這是純粹的制服誘惑,在軍營那種雄性荷爾蒙十足的地方,這個樣子真的就是頂級的禍害,太過美麗的臉,即使一身戎裝,也遮不去那骨子裡透出來的誘惑,尤其她身上還帶著魔性。
她這樣子要走在大街上,不知得引來多少垂涎欲滴的狼,君漠是禁慾的人,但最起碼得避美色,非禮勿視,每天有個莫湘晃在眼前,他自以為定力已經強悍到無人能及了,現在他算服氣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比他高多了。
學校已經開學,莫湘又回到了久違的校園,作為副校長張亦奇的學生,學校也給她行了方便,上課隨她心意,所以基本上她是屬於那種神出鬼沒的學生,很難得在學校看見她的身影。
話說,張亦奇同志是“鬼名遠播”,他整改醫院院風也就罷了,當了副校長以後連學校都開始整改校風,逃課三節者記大過處分,如有再犯一律開除,教職員工都不敢遲到早退,以致於有人聽說莫湘是張亦奇唯一的學生,開始還讚道,強人啊,那種魔鬼手下都能混的人不同凡響,後來便哀嘆,不生為變態,不入同師門。
莫湘忙的像陀螺,也很充實,每天神采奕奕,看得人捨不得移開眼,至少她去上的課,基本沒有人看老師,都看她去了,後來幾個老師很委婉的跟她提出,“莫湘同學,以後上課能否早些來。。。。。。”當然,你不來是更好的,這樣就不會老有人回頭去看你,而是會往前看了。老師們欲哭無淚,也只能說前半句,那後半句生生嚥了下去,人家也是交了學費的,怎麼不許她來聽課呢?!
莫湘一般不回宿舍,都騎車回家,偶爾也在課間的時候回去小睡一覺,每週莫淵還來給她換一次被套床單,男生是不許進入女寢,後來透過張亦奇跟宿管老師通了通氣,每週一早上全校都上課的時候,才許莫淵偷偷進去打掃衛生。
莫湘回寢室的時候聞到一股肉香,她開啟門,看到李淑驚惶失措的把什麼東西塞到桌子下面,一看進來的是她,長長的呼了口氣,拍拍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宿管呢!”
李淑開始和莫湘關係不好,和徐悅悅走的進,後來不到一個星期,她就被徐悅悅賣了兩次,一次是開學時候班裡開班會,規定必須人人都要去,徐悅悅不在寢室,她打電話通知了她,結果徐悅悅去酒吧玩喝醉了,班會沒去,老師找她問原因,她硬說自己牙疼看病去了,沒有人通知她,李淑被導員訓了一通,說她不熱愛班集體,連個訊息都不給同學通知,李淑很委屈,但又無處說理,徐悅悅長得漂亮,又喜歡呼朋引伴的請客吃飯,好幾次喝的醉醺醺回來都是李淑幫她打水洗臉,有時候忘了,徐悅悅還不高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