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我多瞭解你’的得意樣子,氣得伸手直捶他,“還好意思說,你算計我算計那麼久。。。。。。”
說著,他微微一笑,捏緊下巴,吻上她的唇,薄荷的清涼夾雜著熟悉又霸道的氣息侵佔了她全部呼吸,良久,他凝視著她的眼笑,“不算計怎麼會有今天,誰說小叔就沒算計你,他算計的一點都不比我少,還有那個鳳譽。。。。。。”
想起鳳譽,莫湘眼睛眯了眯,勾勾唇角,他對她用腦波控制器,還不是一般的控制器,像是軍方產物,用生物次頻波影響人思想,被控制者對使用者產生好感,甚至是高度信任,達到控制她的目的,若非他太過急切,將控制波動調整的太高,以致於她發現自己精神力在靠近他有瞬間的波動,她一時還難以察覺。他的背後又是什麼組織?什麼人?
蓉城經濟開發區在蓉城東郊,這片有著大面積的廠房,其中一間巨大的類似倉庫一樣的廠房外面站著兩個黑色西裝的魁梧青年,帶著墨鏡,一身煞氣,看似黑黢黢的廠房毫不起眼,內裡卻另有乾坤,燈火通明的廠房內實則是個非常豪華的大型會議室,長長的歐式會議桌,四周還有放著洋酒的酒櫃和冰箱。
煙霧繚繞的會議室內坐著數十個大汗,面目猙獰者有之,斯文俊秀者有之,滿臉橫肉者有之,陰邪狂肆者有之。。。。。。。總之,這幫人看上去都不像好人,隱約還能看見幾人腰上鼓鼓囊囊,時不時露出點黑色的亮光,槍!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把玩著手裡的格鬥軍刀,道,“陳爺不是早就不參加集會了嗎?今個兒太陽打哪邊出來了?”
他旁邊坐著的男人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吸了口道,“誰知道呢?等他老人家來了不就知道了?”
正說著,門從外面開啟,兩個黑衣大漢恭敬的站在門邊,從他們身後走出一個滿頭白髮,目似鷹隼的老人,拄著個翠綠色的柺棍,他一出現,場中橫七豎八歪歪扭扭坐著的人全部站起來,齊聲道,“陳爺!”
陳爺面無表情,微微伸出手向下壓了壓道,“都坐!”
直到眾人都坐下後,目光全部放在主位的陳爺身上,不知這位大佬是幹嘛來了?難得參加每月一次的集會。
陳爺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感覺眼皮子狂跳,這感覺十多年沒出過了,記得上次有這感覺到時候他還年輕。。。。。。。哎,那幾乎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怎麼也甩不掉,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哪怕自己去廟裡拜了佛這感覺還是縈繞心頭,久久不去。
早年出來混的,要麼在監獄,要麼死了,他陳爺能有今天,靠的不是一身狠勁,一是義氣,二是頭腦,三是極強的第六感,他自打年輕時出來混,直覺至少救了他三次命,到臨老,他對自己感覺深信不疑,思前想後,他混了這麼些年,也沒出什麼紕漏,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想來想去有點煩躁,就來聽聽手下的彙報。
手下們挨個報上最近的幫派動靜,陳爺事無鉅細認真聽著,時不時還詳細瞭解著問問,“豹子,你們那片最近有什麼事嗎?”
那豹子是個大塊頭的青年,嗓門很大,脖子一梗道,“我們這邊也不算大事,就是最近幾個外地人來場子裡賣‘白貨’。被我給打了出去!”
陳爺讚許道,“做得好,白貨那東西害人害己,沾不得,我們能在蓉城這地界混,不要自己給自己挖坑跳,出來混的,也是講道義的,可以走私,可以收保護費,唯獨不能沾的就是白貨,你好好查查那幾個外地人的來路,把這條線報給市局,快年底了,他們也要做幾個大案子,等著發獎金,算咱們賣他們個人情。”
“是!陳爺!”
陳爺又問,“小龍,你們那邊呢?”
手下都覺得有點奇怪,陳爺平時從來不問這些,今兒個是出了什麼事嗎?
小龍說道,“最近南區發生了兩場火災,很多店面重修裝修,那些老闆損失也慘重,說要申請免兩個月的保護費,您看?”
陳爺揮揮手道,“免半年的,幫裡不缺那點錢,支援下本地產業,他們也算我們的衣食父母了,有空也讓幫裡小崽子們出去幫幫忙,別總搗亂,大家混口飯吃都不容易。”
“沒什麼事了嗎?”陳爺覺得自己感覺出錯?他馬上否定了這個念頭,他細細回想,努力想找出點蛛絲馬跡,可一無所獲。
他巡視了一圈,看了看眾人,突然問道,“阿貓,小虎怎麼沒來?”
阿貓看了看陳爺為難道,“小虎說他有事,最近好幾天了,我都沒見他,聽說他和一個外商在一起商量點投